“我的目的也不是公司,走,跟姑姑去地下室,那里面有好东西。”
白溯之识一扫,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地下室就装了一些煤块,没有什么特别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白西红拉着两个儿子的手,回到她和赵飞扬的房间。
白振良把那只野狐狸找了一个大麻袋背着,紧随其后。
白溯之把院子里的痕迹清扫干净,也跟了进去。
她倒想看看白西红有什么目的。
到了房间,白西红示意白振良,“把这床搬走!”
“咦,下面竟然是这样子的。”
白振良吃惊,他在特殊行动部也学过一些门遁甲,不过都是入门级。
赵家这个高级多了,应该是一个高手布置的。
“这个密室,还是赵飞扬的一个朋友给布置的。
那人是个半仙儿,不过作恶太多,出车祸去世了。”
白西红知道这些,也是两人感情尚可的时候。
赵飞扬生意越做越大,是本市有名的煤老板。
经生意场上的朋友介绍,赵飞扬也很热衷请人看事儿。
这几年他们夫妻感情淡薄,赵飞扬一直不离婚就是因为她旺夫。
白西红想到这里,眼一暗,要不是她买通那个假道士,他们母子三人早让赵飞扬扫地出门。
就算在赵家,她的日子也不咋好过。
这两年她老得很快,也是赵母一直磋磨她。
赵飞扬的煤场只剩一个空壳子,就是防着她离婚分财产。
她旺夫的事情暴露,赵母迫不及待的把刚才那只野狐狸送到赵飞扬床上。
可笑的是,和她同样的手段。
赵母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引狼入室,母子命丧黄泉。
“布阵的人不怀好意啊!”
白溯之对阵法也就比白振良强点儿,她身边有一个开天尺,什么阵法都瞒不过它。
“为何?”白西红清楚地记得,这个阵法可是赵飞扬花了大价钱找人布置的。
一万块一沓的钱,赵飞扬整整拿出去十沓。
当初她问赵飞扬建地下室做什么,赵飞扬只说是放些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白西红本来没当回事,直到赵母找茬,把她撵到杂物间那次,她才察觉出不对劲儿。
半夜,有人他们房间搬东西,每天晚上搬两个小时,一连持续五天才结束。
等到第六天的时候,赵飞扬和赵母一唱一和,让她搬回正房。
自那天起她就察觉到不对劲儿。
她花重金策反赵飞扬的助理,有什么事情她不至于睁眼瞎。
也是在那时候,白西红发现了赵飞扬的打算。
赵飞扬准备离婚,让她带着孩子们净身出户。
白西红听到这个消息,恨得牙根痒痒。
要不是她家帮忙,赵飞扬岂会有今天。
赵飞扬竟起了卸磨杀驴的心思,白西红自然也不会客气。
她平日里还是百依百顺,不露分毫。
终于她再一次被赶进杂物间的时候,她就知道机会来了。
赵飞扬搬开床,在阵法上面挤了一滴血,密室就出现了。
白西红知道怎么打开密室,又悄悄回了杂物间。
她趁赵家没人的时候,用儿子的血打开过阵法,去下面瞧过。
煤块里面都是金子。
这一笔横财怎么可能便宜别人。
她最开始想要的就是地下的黄金。
想到这里,她拽过大儿子,用水果刀割破他的手,滴了几滴血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