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家日后好好过日子,对爹娘那边,礼数不差就行!”
白南风万分庆幸,“还好早年遇到仇哥,没有他,我也不会防一手。否则,咱家可真是一穷二白,被扫地出门了!”
他万分惆怅,“苦了你们母女!”
顾惜容摇摇头,“不怪你,这些年我变的不像我自己,浑浑噩噩的,有些事情好像还记不清了。”
婆家对她什么态度,她也没那么在乎,完全像个木头人。
当年她能嫁给白南风纯粹就是个意外,婚后也被白南风深深吸引。
可两人之间,这些年白南风似乎对她只是责任,有道看不见的隔膜横在两人之间。
自上次车祸后,这隔膜好像在渐渐消失,两人之间相处更加融洽。
“夜深了,睡吧!”
白南风将灯关了,不再想这些糟心事。
清晨,白南风做好早饭,他简单扒拉几口就回到砖窑厂。
母女两个睡到九点钟才起床,昨晚是这些天睡得最踏实的一晚。
顾惜容将昨晚的垃圾都倒进街上垃圾桶,回来时正好又和胖婶遇上。
“呦,这是才起啊!这些年在农村干活不得闲,容丫头你那懒骨头还没治好?”
胖婶一上来就咄咄逼人,奚落顾惜容。
白溯之出来找妈妈,正好撞见这一幕。
“胖奶奶,你这嘴唇咋回事儿?是不是嘴里喷粪太多,遭报应了!”
白溯之歪着头,眨着大眼睛,做出满脸好的样子。
“呸,你这小屁孩儿真缺德!容丫头,你可不能因为生的是个闺女,就撒手不管了!瞅瞅这说的啥话!”
胖婶恼羞成怒,她这嘴唇确实是跟沈心媛干完架肿起来的,这老顾家的人就是邪性。
想到这她慌了,“不跟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
说完,拽起废品就往家冲。
白溯之朝胖婶逃走的方向做鬼脸,“略略略”
胖婶叮咣把大门关上,仿佛她们母女俩是啥脏东西。
“妈妈,快走吧,以后别不好意思怼回去。你越不计较,别人越是欺负你!”
白溯之向来是有仇必报的性子,她什么都爱吃就是不吃亏。
“你啊!”
顾惜容点了点闺女的鼻子,“以后可不许满口粗话!”
白溯之吐了吐舌头,母女二人相携回家。
饭后,顾惜容把闺女昨晚睡的书房打扫一下。
白溯之在床上坐着,晃动着小脚丫,“妈妈,这看起来不脏啊,姥姥是不是经常收拾啊?”
自上次听到妈妈和姥姥的谈话,她总感觉两人之间疙疙瘩瘩的。
顾惜容手停在半空中,迟迟没落下,“她从来不进这个房间,应该是你姥爷收拾的吧!”欞魊尛裞
她拿抹布轻轻擦拭书架,上面似乎并没有多少灰。
白溯之见状,更加肯定妈妈和姥姥之间有矛盾,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吧。
她有些不信妈妈的话。
她姥姥如果不爱妈妈,会把这一张张皱巴巴的画抚平?
而这些画似乎只是妈妈幼时练笔之作,并不是名画,有一定的市场价值。
它们有精美的装裱,错落有致的挂在墙上。
白溯之扫视一圈,这书房真是没有一处地方不用心。
笔墨纸砚,整齐的码在桌上,仿佛书房的主人经常伏案练习。
“妈妈,那是什么?”
白溯之指向角落的架子,满眼好。
顾惜容转身,“那是绣架,当年你姥姥给我请刺绣师傅授业,她特意找人给我做的!”
白溯之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工具,后世她研究的主要是机械类的。
像这种纯木艺制品,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白溯之凑近观察一番,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飘散在绣架周边。
咦,这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