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禾将常烆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出声喊住他:“过来。”
少年眸色一亮,走上前来。
赵嘉禾也向前走了两步,在他面前止步。少年年纪虽小,但个子不小,赵嘉禾不得不仰视他。
赵嘉禾伸手,一手环住少年窄腰,一手撩起他的衣摆,往亵裤内探去。
忽然而至的凉意让常烆倒吸一口气。
赵嘉禾的手托起温暖柔软的肉囊,能感受到其中犹如两个核桃般的卵丸,便出手轻盘了几下。垂在腿间的阳具隐隐有抬头之势,赵嘉禾轻拍了几下,最终没让其扬起来。
赵嘉禾踮起脚,贴着他绯红的耳:“你若是将事情办得漂亮,便能宿在我此处——三日。”
常烆唇角一扬,却还是装作不满地道:“殿下偏心,我上次在殿下身边宿了七日。”
赵嘉禾的唇蹭过他微红的耳廓,在小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知道的,此三日,非彼七日。”
赵嘉禾的手环住那垂落的粗物,常烆愣在当场,嗫嚅道:“嗯……殿下……嗯……”声音微颤,竟然又多了分缱绻的乞求。
她收起手,笑着环住他的腰,他这才回,面红耳赤地和她相拥。他将脸埋入她的颈子间,闷闷地道:“殿下,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不过是想多陪你会儿。”
“好。”赵嘉禾应了一声,素手轻抚他的墨发。
常烆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风玖却被他留了下来。他有要事缠身,无法侍寝,只得由亲随代之。这也是公子之间心照不宣的固宠方式。毕竟殿下可不会为任何人守节,与其让殿下宠幸别的公子,不如宠幸自己人。
风玖得知自己的主子已经下山,心下既惊讶,又忐忑。此等要紧之刻,在殿下身边必须谨言慎行,否则不仅自己得丢掉性命,而且还要累及公子。
风玖由守卫领至赵嘉禾的寝屋内,他朝守卫低声道谢,独自走入屋内,阖上房门,隔绝了冬日的寒风。
他向前一步,俯身跪拜:“小人见过殿下。”
他看到一双踩在椅子横枨上的赤足,纤足犹如两弯新月,趾甲小巧玲珑,粉如樱色。
“最近在忙些什么呢?”赵嘉禾问道。双手抵在椅面,身上多了份俏皮之气。
“小人在研究稻谷。小人听闻的南方稻谷可以一年收获二季,便想着能否在吴地推广。此等乱世,百姓流离,食不果腹,若是能为替殿下分忧,也是我等之幸。”风玖将近事娓娓道来。
赵嘉禾虽早已知晓他所做之事,但还是故作讶然地问:“研究得如何了?”
“稻谷已种植在不同之处,小人还专门建立的稻谷培育之处,考虑水培、土培双管齐下,每日记录稻谷的形态和发芽状态。只是时日还短,目前还未得到任何结论。”
赵嘉禾颔首:“你要持之以恒。功在千秋之事,不可心急。若有任何需要,与常烆开口。”
“多谢殿下。”
“若有工夫,便也研究些其他的种子。阁中花花草草也不用你打理了,让下人负责吧。”
“可是能为殿下打理花草是小人的荣幸。”风玖骤然抬首,急切地道,却见到殿下只穿了一身纤薄的亵衣,勾出身子纤瘦的弧度。他的牙齿不知不觉地咬及舌尖,慌乱地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