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一声低笑。唇边的温意消散,耳边多了句责备:“你怎么这般胆小呀……”
周墨白双目瞪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赵嘉禾放开了他,向后一倒,徐秉行接住她,将她按入自己怀中。修长微凉的手指撩起散乱的裙摆,探入亵裤内。手指分开细软毛发,轻刮那道肉缝。
赵嘉禾眉眼一弯,与徐秉行相吻。她的丹唇微开,徐秉行湿滑的舌头便探了进来。舌尖在檀口中搅起风浪,与小舌纠缠、交织,口中水声渐响。
他的手指也按入肉缝,轻抚藏于其中的两扇花唇。不过片刻,指尖已沾满了湿液。
周墨白大着胆子爬上床,颤抖着双手攥住她的亵裤。她只是微抬起腰身,并未责怪。周墨白松了一口气,缓慢地褪下亵裤。
他头一回敢看公主的花心。小小的像一个馒头,有柔软稀疏的毛发,狭长肉缝之中藏着两朵玲珑花瓣,还有小而圆的口子,正吐露着汁水。
他有些不解。为何这么小的口子,竟然能承受公子们粗长的阳物。广厦留仙阁的面首们皆天赋异禀,哪怕是最下等的花奴,胯下也藏有器。
他感受到腿间昂起,支得高高的,羞得他面红耳赤。尽管他如此渴望,可是他无法与公主交媾。这是广厦留仙阁的规矩,唯有成为公子,才有此等资格。唯一的例外是公子若有不便,譬如生病或力竭,亲随才能代之。
他是徐秉行的亲随。他的存在就是为徐秉行添砖加瓦。
赵嘉禾的衣衫散落,徐秉行握住了一个绵软的乳儿。不是很大,却正好能填满他的手。他轻轻地捏着,指尖缓慢拨弄乳首,赵嘉禾的气息渐粗。
周墨白的手抚上赵嘉禾腿根,忽然而至的凉意让她略微瑟缩。但他并未退缩,他已经“开花”了,若是再无法证明自己的用处,就会被公主转送给其他权贵,沦为高门玩物。
“用口。”徐秉行提点道,他还特意点了点自己的唇。
周墨白颔首。他没想到徐秉行会开口点拨他。他与徐秉行相处了一月,深知徐秉行那谦逊疏离的性子,眼中不由地多了份感激之情。
周墨白俯身,呼出的热息浅浅地扑入穴内。
赵嘉禾只觉得穴口微痒,不知觉又流出一些淫汁。一条湿热的舌头从下而上地舔去,很慢,又很有力。这份灼烧与酥麻,让她几欲惊叫。
周墨白的指尖探寻到藏在肉缝之中的阴核,浅揉了几下,舌尖上的淫液便又多了几滴。
徐秉行捏住两个白乳,细腻绵软的乳肉在长指尖隆起。他揉搓着这两个饱满的乳珠,看着赵嘉禾在呻吟之中失控。杏眸逐渐失去光辉,失地望着帷幔。
周墨白觉得自己快要接不住汹涌的淫水了。他喉结一滚,咽了一大口。没有什么书中的甘甜之味,倒是有一股极为幽淡的梅子味,一如殿下身上的气息。
他难受极了,下身的阳物勃然高扬。
可是他不过是个亲随,唯有成为公子,才配以身侍主。
他将手伸入自己的亵裤之中。他的物件不比徐秉行的差,又粗又长,还向上弯曲,犹如一柄长弓。他只是比徐秉行小了三岁,因而要多等几年。在广厦留仙阁,无人能一跃成为公子,皆要从亲随做起。连徐秉行,也是做了两年亲随才被公主抬为公子。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有徐秉行这般好运,徐秉行在做亲随时,便随着那时的公子轮流伺候公主。
周墨白扯下身下碍事的亵裤,舌头也挤入穴内。原来殿下的穴是如此温暖啊……手下疯狂撸动,暴涨的茎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锦缎床单。
徐秉行敛眸有些恍。他“开花”那时,也是这般随着主子伺候殿下的。看得见,摸得着,却求不得。这是规矩,阁中除了公主,无人可以坏了规矩。
赵嘉禾感受到那舌面上的粗糙与滚烫,穴壁痉挛,白皙纤长的脚搭上少年清瘦的肩,脚趾蜷曲,涌出一股热液。
徐秉行收了思绪,抱起赵嘉禾,将她轻放于软枕之上,按住纤细的腿,阳物对准湿穴,便俯冲进来。很粗的长根,毫无弧度,因此也能一入到底。
“啊——”赵嘉禾轻唤了一声。纤腿缠住少年腰肢,手攀住他的瘦肩,随着他而动。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少年,到了此刻,也长了几分脾气。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快。那大团的肉囊狠撞穴口,发出清脆水声。
周墨白缩到角落。他终于可以歇上一歇了,在无人察觉之处,释放出隐秘的情绪和心间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