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脑袋错连了哪根筋,温郁忽地冒出一句,“以后咱只要一个孩子吧。”
江潭滞了瞬,投来一个疑惑的眼,嘴里倒是答应得痛快,“行。”
温郁:“孩子多了很难一碗水端平啊,不管是重视第一个孩子,还是偏疼么儿,很难说不会对其他孩子造成伤害。”
这回江潭沉默的时间更长,幽深双眸覆上温郁看不懂的情绪。
坠坠的,沉沉的,似有着自己的小世界,谁也走不进,主人也不愿迈出。
她隐约有个猜想,却不想去翻江潭伤疤。
到时自己翻个满手的血,对方也需再承受一次疼,何必呢?
在江潭礼貌性回覆一个嗯字后,温郁没试图开辟新的话题。
她侧头看向窗外,随着车辆颠簸,缓缓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先是觉着冷,两条纤细的手臂下意识拢在一起,藏在包后。
可车内空调依旧顺着袖口往衣内吹入,衣袖被风撑得微鼓,隐约可见覆盖其中的雪白肌肤。
眼角余光捕捉到这一幕,江潭喉结滚了滚,领证那晚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重复上演。
这几天,他从未和温郁提及这方面的事,想着女人的第一次大多都不太舒服,得多给些时间习惯。
且,前有和他父母见面的事挡着,他兴致不高,懒得折腾。
今日顺利淌过这关,加之距离上次做爱已经过了三天。
可能,大概,约莫,可以进行第二次磨合了。
在停下等红灯的间隙,江潭肃着一张脸,捞过后座上的西装外套,妥帖盖在温郁身上,思考着维持夫妻感情的关键活动。
那严肃的,和参与百亿大项目时,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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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量怎么突然暴增(挠头)
翻了下,好像还没上新书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