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美人大多有些脾性,何况如华容这般风华绝代出身显贵之人,虽有些小性子,却并无坏心,美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萧琮还是颇为受用的,若是她并非华氏之女便好了。
那他定会再多宠她些。
心下一软,抛却脑中这些不切实际的设想,看着美人娥眉轻蹙,眸中似有盈盈之泪,脐下三寸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臂膀,声音低哑:“那便早些安置罢。”
华容微红着脸颊,就要引着人往里走。
萧琮却是一动不动,来时吃了些酒,此刻面上隐有热意。
“不如,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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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行至半路,发觉自己时常佩在腰间的玉坠没了影,思索片刻,许是给华容按腿时落下了,又折返回去。
一路畅通无阻,殿外还有寥寥几个宫人洒扫庭除,越往里竟是连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华容底下的人似乎有点太没规矩了些。
在外殿找寻了一番,定睛一看,那玉坠赫然就躺在脚榻边上。
弯腰拾起玉坠,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忽然听闻内室隐有异声,方才在远处还听不真切,走近几步愈发明显。
他犹豫片刻,越过玉石屏风,待得看清了不远处的情形,立时瞪大了眼睛,慌忙藏在暗处。
心跳得极快,背靠圆柱胸口起伏不断,白净如玉的面容上此刻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们,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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