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烈大力一拉,离蔓出于惯性摔进了他的怀里。
余烈把她的衣服脱去,揉着她肉感十足的屁股:“就说你穿那么多,还不是要被脱。”
机舱很狭小,她赤身裸体地跪在机舱地板上,膝下垫着外套,舱门已经关上了,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余烈则是坐在皮质的飞机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会口交吧?”
离蔓自然不需要他教,娴熟地解开男人的裤子,掏出蛰伏的巨物,手握着撸动起来。
男人不满地用前端去蹭她的嘴唇,离蔓伸出舌头去触碰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一股腥膻的气味冲入鼻腔,她下身开始泌出爱液,顺着鼓鼓的阴阜流到了大腿。
离蔓嘴张到了极限才能把那根硕大的肉棒含进入,即使顶到了喉咙,也还有很长一截在外面,她用手撸着,很怕男人要她全吃进去。她每次深喉都要吐,南宫和冷柏都比较好说话,只有冷杉不管她有多难受,顶到她反胃也要进到最里面。
“湿了没?”深色的军靴从她腿间穿过,鞋头轻蹭着她的花穴。
穴外微微张开的花瓣受到皮革的刺激,瑟缩起来,花汁却泌出得更多,打湿了鞋面。
余烈把脚收回来,窗口洒进来的一点月光照出了军靴鞋头的水渍反光。
“想要了吗?”
离蔓点点头,把肉棒吐了出来,捧起双乳夹住了它,紫黑色的巨物在软弹的乳肉间进出,时不时顶到她的唇畔,她就会浅浅的含住前端,吮吸一下再放开。
“上来吧。”高大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离蔓撑在他腿上慢慢起身,乳房擦过军装裤粗糙的布料,胸前的小樱桃挺得更大。
她跪的位置从地上转移到了座位上,因为男人的身姿宽厚,她不得不把腿分得很开,膝盖才能堪堪碰到椅面。男人的肉棒被她压在臀缝间,炙热硬挺。
余烈托起她的腰,把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她穴口,“自己吃?”
离蔓扭动着屁股,把下身泛滥的淫液涂满龟头和柱身,确保润滑到位了,才缓慢地坐下来。
穴口被撑开,冠状沟划过肉壁层层的褶皱,顶到了尽头的肉口,离蔓按着他的肩膀维持平衡,控制着进入的深度。
余烈抬起她的屁股,龟头刚好卡在穴口,然后松手,重力使她一下子就吞吃到了底部。
“啊!顶进去了……”顶端插进了宫口里,不久前刚刚失去胚胎的可怜子宫又一次被粗壮的强盗入侵,在里面肆意妄为。
“不要,不要这样……”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她脸上滑落,掉在男人的军装外套上,洇湿了胸前的一小片。
“不能再进去了,呜呜……孩子要掉了,肚子好痛啊,呜呜呜……”离蔓已经分不清所处的时空,只觉得又回到了那个痛苦的夜晚,剧烈的腹痛,充满血腥味的房间,这个狭小的机舱像一个牢笼囚得她无法呼吸。
“离蔓!离蔓!”余烈看出她的异样,退了出来,轻晃着她的肩膀。
离蔓发抖了好半晌才清醒过来。
醒时才发现,她已是满头大汗。
余烈用外套把她裹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顶,“不怕了,我会保护你的。”
“真的会吗?”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余烈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疼惜,捧起她的脸,像第一次学着爱人般笨拙地吻去她的眼泪。
“我发誓,我会一直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