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在他体内流窜。
胡笳摁开触手样玩具,几只硅胶小触手震动起来。
她把住阗资的鸡巴,把榨精器往上套,吸盘样的大触手吮住龟头,又是吸,又是舔。余下几只细软的小触手嗡嗡震,来回按摩柱身。这还只是最低档,阗资就已经抖得厉害,鼻息急促,他四肢都被捆牢,挣不开身上的束缚带,只能任胡笳操弄。他像是被她抛到了没有光的地方。
她揉弄着阗资粗亮浓黑的阴毛,摁开中档。
大触手吸得更起劲,连她也被震得手腕酥麻,阗资的龟头更是被榨得肿胀,颜色发紫,尿道口喷吐爱液,像是火山口喷出情欲的浆。阗资攥紧拳头忍耐。
“爽得受不了啦?”胡笳捏捏他圆大的睾丸,“不许射哦。”
说完,她按下最高档。
几只小触手来来回回往冠状沟上扫弄,阗资绷紧身体,急得摆起头,呜呜喊。
大触手闹哄哄榨着精,阗资手心脚心都发麻,浑身汗津津,鸡巴跟触电似的,往上戳动,挺得笔直。快感野蛮,他要射了,冠状沟连带着大龟头抽搐乱颤,几根血管跟着浮起,憋着劲,就连阴毛也跟着抖,像是有什么要从里面滚出来似的,底下两颗大肉蛋也抽搐。
胡笳帮他舔起睾丸,他形状大,像是圆润的汤团,她吃得啧啧有声。
阗资耳朵红得要滴血,胡笳按住他的腿,用力嘬弄舔吮。
“啵”,胡笳的嘴离开睾丸,像是吃完棒棒糖。
阗资受不了她的刺激,再忍不住,拱起身射了。
他鸡巴朝着天花板乱抖,到处乱戳,像是在操空气似的,浓白的精液喷薄而出,胡笳忙把榨精器按上,大触手又是狂吮滥搅,小触手箍住鸡巴,阗资怎么避也避不开,被它牢牢贴住尿道口,小嘴猛力吸,欲望带着压力和痛苦喷出来,像死亡那样。
他的精液流了又流,像是奶油淌进黑草丛,色情,也漂亮。
胡笳看迷了,趴下去,舔了口阗资的阴毛,轻轻抿弄。
阗资感觉到她软乎乎的小舌头,终于抖着崩溃了。
他小腹里的涨感流窜出去,从尿道口喷出。
阗资尿了,淡色尿柱浇向天花板。
胡笳来不急躲,被腥臊的尿液滋到了脸孔。
阗资被绑着,阳具上翘,满肚子的尿高高喷溅而出,无法停止。
尿水噗噜噜浇在床单上,像是下暴雨。阗资看不见胡笳,只知道她很安静。他当着胡笳的面尿了,她肯定觉得他很恶心。想到这里,阗资几乎绝望,他慢慢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只希望他能溶解掉。
可他没有,他的身体不受控,继续尿。床单湿透了,阗资终于停下。
胡笳呆愣着,慢慢帮阗资摘了口球,去了眼罩,解了束缚带。
阗资恨不得羞死,他张了张口,沙哑求她:“别生气。”
“我错了……佳佳,你别生气。”他恳求。
胡笳被他尿湿了头发,不语。
阗资几乎要给她下跪了。
阗资想碰她,又觉得自己太脏,只能跪在她前面恳求。
胡笳呆了半响才说:“你哪来那么多尿呀。”阗资闻言,羞得半个身体都麻了。
她慢吞吞爬下床,阗资要扶,胡笳本想推开他的手,却看他眉眼里都是绝望的羞耻感,还是默许他抱自己进了浴室。阗资往胡笳身上反复打了叁四次泡沫,彻底洗去味道,这才清洗起他自己的身体。胡笳安静泡在浴缸里,看阗资在边上冲澡。
阗资小臂和大腿上都是被她捆绑留下的红印。
他低眉垂眼,情可怜。
出了浴室,阗资还是和胡笳反复道歉。
他帮她收拾出客房,只说自己今晚睡沙发,安安静静帮她关上门,走出去。
胡笳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走出来,看见阗资蹲在洗衣房里,默不作声地洗床单。他真像是苦媳妇,胡笳想到这里就扑哧笑了,走过去逗他说:“你这是尿了张世界地图啊。”
阗资涨红脸,又喃喃求她说:“是我没忍住……对不起,你笑我吧。”
胡笳蹲下来蹭蹭他,“有什么好笑的,我也尿尿啊。”
阗资情松动,但更不知道该回她什么话。
他只知道,胡笳没有生他的气。
或许她是喜欢自己的。
阗资慢慢搓着床单,清俊的脸上慢慢浮出光。
他弯起唇,胡笳看了,像是抓住了阗资的小尾巴,损他说:“说你几句就又开心了,这么好哄哦。”阗资应声点头,心里明明想笑,眼睛却酸得要流泪。他理不清自己的情绪,低下头更用力搓起床单。
胡笳陪在阗资边上,学他的样,用玻璃纸迭了只小狗放在泡沫水上。
“像你之前给我迭的那只吧?”胡笳问他,阗资点点头。
她又忽然问他:“你其实不喜欢被捆起来吧。”
阗资缄默会,慢慢说:“我更想抱着你。”
“那下次就抱着吧。”胡笳笑说。
隔了会,她凑过去看看阗资。
“好好的,你怎么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