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在叫他。
是他守着的鸢花。
灼痛被压下一点。
“呜呃~”
凌缁北的腹肌缓缓收缩。
软烂的小口吞下了一小半龟头。
细白的手指抓着他的肉棒,不得章法的乱划。
鸢鸢的眼里只有他。
“那就一起烂掉。”她轻柔地环住他的脖颈。
手在他脑后安抚的滑动。
被狐尾缠住的肉棒一寸寸挤入娇花的身体。
“呜呃··”
赤鸢腰涨的挺起晃动,淫水浸亮了细软毛发。
又疼又痒又涨。
太多了。
“呜啊啊,尾巴尾巴··拿呜呜(出去)。”
挺起的腰身左右晃动。
绒毛扎进穴内细小的肉缝。
呼救被吻堵住。
“我会让鸢鸢快乐的··直到满意到··忘不了我。”
乳尖被揪起拉高,下身的律动逐渐加快。
身体被对方给予的快感折磨的翻滚。
大掌托起她的后颈。
凌缁北抓过只剩花叶的鸢尾。
软烂的蓝色花汁抹在草莓色的乳尖。
他含住果冻一样的乳球吮吸。
软白的身体挣扎弹动:“呜呜呃··好痒··好痒。”
上下的刺激让鸢鸢流出了泪水,脚尖蜷起又绷直。
凌缁北用膝盖压住她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卷住奶团子上微凸的尖。
肿起的奶尖上还留着之前扎开的暗色小点。
他的吸吮几乎要了她的命。
尖叫哭求对主动磕剧毒淫药只为求爱的男人没有一点作用。
狐尾卷着肉棒进出,时而在穴里翻转收缩;时而又在最深的位置绷起前刺。
随着勾拉捻揉。
氧气支撑不住酸胀的大脑。
浑身像一滩融化的乳脂,被按着一次次送上高潮,延续高潮,感受高潮。
“呜呃~我知道鸢鸢的答案了。”
低沉的喘息和黏腻的大量白灼流进身体。
男人粗喘着压在她的身上,妖兽的量大的惊人。
小腹胀麻,一下下跳动承受。
大脑浸淫在一片空白的混沌里。
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