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坊抬头,心里已然有了衡量。
这照国虽然偏距一隅,君主还是位刚成年的小公主。可她却足够聪明,三言两语就拿捏了人心中深埋的欲念。
房坊的态度软化了下来,显然对二十万黄金已然动了心。
他面上依旧是那副样子,可语气里的铿锵少了几分,“房某便等着照君查出个结果。”
房坊和那位面具人一走,左使榆林就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陛下,当真知道二十万金的储藏地?”
赤鸢端了一杯桌上的温茶,微微歪头,“左使大人觉得呢。”
榆林看着那张脸却觉得有点陌生,他渐渐看不透她了。
初见时她还是一个瘦弱的小公主,被那个男人护在怀里。
漫天的瓢泼大雨,凌缁北抱着她,一步步踏过血水,踩着尸体走上王座。她被保护的很好,那样的杀戮甚至连衣角都没被污泥打湿。
那时的她像是一杯透明的水,可如今就连他这个浸在官场半辈子的人也难猜透她。
赤鸢出了议政殿,便发现阳光正好。
她顺着心意走到御花园,却发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人长身玉立,脸上的银色面具在阳光下仿佛流动的冰。
他站在那里自带清冷气息,似乎靠近他就能感觉到宁静平和。
“你变了许多。”温润守礼的问候是那人一贯的风格。
赤鸢向前的脚步猛地顿在原地,衣袖下的手用力握紧。
“寒殇··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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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隐藏款疯批竹马上线了,他会发现自己被偷家了吗?
题外话:番外是黑化后狐狸(色色(划掉)的肉章,初次尝试写强制·性·爱。收个po(真相是:我怕你们发现我是个变态(害羞捂脸狂奔))(*/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