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日后山高水远,珍重。”
最后的那一眼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呢,赤鸢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现在的她只想要护好照国,查明父君离死亡的真相。
温热的青竹茶被赤鸢一口饮尽,细软的手执起朱砂御笔。
“你又在看什么。”凌缁北忽然的闯入打断了她的思路,他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尾巴十分自来熟的从背后钻进衣摆,蓬松的毛发痴迷的贴着她的肌肤摩擦。
“呜”赤鸢身子一抖,一想到自己被淫药控制,和凌缁北在床上做下的荒唐事,她就像是被火烧到一般,一跳而起。
离开了赤鸢的狐尾们低落的垂在了地上,只有尾巴尖尖轻轻晃动,表达着主人的委屈。
“你··收起来。”赤鸢看到尾巴脸色爆红。
凌缁北却黏糊糊的追过来,“我记的几日前鸢鸢对他们喜欢的紧。”他低低的声音故意含糊了话中的界限,“鸢鸢明明喜欢逆着摸上来。”
“那明明是··”因为他操的太狠,她想要拔出来。
“明明什么?”他明知故问的贴上来。
赤鸢一手推着凌缁北的胸膛,一手抓着书案,身子后仰,试图闪出他的领地。
可无论她怎么躲,那些毛茸茸的尾巴总有办法缠上她。
凌缁北舔了舔唇,“鸢鸢又打算睡过就扔掉嘛?”
“我记得你说过:负责。”白色尾巴钻进她的大腿根,一寸寸收紧,尾尖状似威胁的在腿心轻擦。
“给我一个名分鸢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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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妖朋友:我们做男人的,有名分才是要紧事
凌缁北:原来如此
没错他就是对外凶狠,实则恋爱脑十级,每天想贴贴的色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