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说?”温特怀疑地盯着他。
白鲨点点头:“是的,被不法分子绑架,有了心理创伤,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让您抗拒想起这段痛苦的经历,是很正常的事情。跟警察说得越多,就越有可能露出马脚,为了保护洛小姐,什么都不说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就这样吧。”温特抿了抿唇,两人在后山走了一段时间,来到白鲨停车的地方。
侦探打开车门,请温特上车,坐上车之后,他那种脆弱惶恐的情绪似乎一下子消失了,变成了原本那副傲慢冷漠,财阀家的孩子惯常有的嘴脸。
“有句话你说错了。”温特换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倚靠在后车,翘起二郎腿,摘下墨镜。背后那种廉价的皮质座椅的较硬触感让他皱起眉头,“这不是段痛苦的经历,是我和洛共同的甜蜜回忆。”
“……您说的都是对的。”白鲨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一阵无语。
“知道就好。”温特抬了抬下巴。
车在后山的小路上行驶着,温特沉默了一会儿,猝不及防地发问,“你是我父亲雇佣的私家侦探,为什么要帮洛?”
“抱歉,这种问题不在我的服务范畴之内。”白鲨没回头,淡淡地抛了一句。
“你和她做爱了吗?”
“……什么?”
“你和她做过了。”温特的语气冷了下来,越发笃定。
男孩有种野兽般的敏锐直觉,还在地下避难所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个男人看洛玛的眼,那种对女孩充满了兴趣、带着一丝暧昧不清的好感的,令他恶心的眼。
“你最好在帮洛解决了这件事之后,就马上滚出洛玛,别再妄想靠近她。”温特警告他,“否则,我会让你在洛玛混不下去的,侦探先生。”
“凭您的父亲吗?还真是让我惶恐。”白鲨咧开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瞥了眼后视镜,藻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仿佛要杀人的眼,他故意叹息一声,“我应该待在哪里,要看洛小姐的意思,而不是您。”
他还没确定“黑杰克”这条线索的真实性,也没找到弟弟,怎么可能离开洛玛。小少爷这点色厉内荏的威胁,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