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伤我的心,亲爱的温特。东区人和你没什么不同,你应该学会尊重穷人。”洛玛叹了口气,她夸张地模仿着温特一贯的傲慢口吻,“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向我道歉,说你不该说这些冒犯我的话,然后吃掉面包;第二,继续嘴硬,然后就饿肚子去吧。”
“下地狱去吧,你这个疯子。”温特咒骂了一句。
“看来你选了第二个。”洛玛将手中的面包扔在地上,站起身,冷冷地望着温特,“看来要给你点教训了。”
她从之前温特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堆里抽出一根肩带,皮革的触感厚实细密,很适合拿来做“教鞭”,洛玛将肩带对折,用力朝温特的胸前抽去。
“啪!”
温特的胸膛上立马多出一条红痕,他躺在地上双目赤红,张口欲骂:“你这个该死的……”
女孩的力道不算很重,羞辱的意味要更重一些,温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耻大辱,他恨不得撕碎眼前的女孩,却被绳子牢牢地束缚在椅子上,就连将身体蜷缩起来躲避抽打都做不到。
洛玛毫不留情地抽了很多下,在温特身上留下凌虐的痕迹。鞭子抽到男孩的乳头和大腿,温特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皱着眉头颤了一下,他的脸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不知是气还是羞的。
女孩发泄了一会儿,这才停了手,弯腰抚上温特的胸肌。
被鞭打过的伤处变得滚烫,洛玛的手指还有些冰凉,她动作轻柔地触摸着温特的身体,蹭过每一处鞭痕,女孩的手探到他的大腿根部,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他垂在腿间的肉棒和囊袋。
“唔……”
火辣辣的疼痛和女孩温柔的抚摸交织在一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尾椎冲上大脑,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爽感。
他们每天都在做爱,他的身体对女孩太过熟悉,条件反射般的有了感觉,腿间的肉棒更是可耻地在这种情况下硬了起来。
“真是条淫荡的公狗,被这样对待也能有感觉。”洛玛轻轻地笑了一声,一把握住他勃起的分身,有些粗暴地撸动着,肉棒很快就有了反应,顶端往外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淫液。
温特简直羞愤欲死,他将脸埋在一边,凌散的金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他的脸,鸡巴被女孩握在手中把玩实在太过舒服,他死死地咬着唇,喉咙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将唇间辱骂的字句搅得破碎。
“哈啊……别这样……洛,求你了……”
温特的眼睛骤然睁大,就连声音都在颤抖,他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从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女孩却毫不理会男孩突然的哀求,反而恶劣地用指尖划动挑逗着龟头顶端的冠状沟,另一只手则把玩着深粉色的囊袋。
温特浑身的肌肉紧绷,像是在强忍着什么,被女孩这样玩弄,温特猛地弓起了腰,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鸡巴的马眼一张一缩,一股透明的水柱喷射出来,溅在女孩手上,她嫌弃地甩开手,尿液便顺着男孩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肉棒立在腿间,足足尿了有半分钟,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看来被关在这里将近一天没有排泄,温特的膀胱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淫荡的肉棒在洛手里随便摆弄几下就硬起来,还当着她的面尿了出来,像只随地小便的公狗……
如此羞耻的事情彻底突破了高傲的小少爷心理防线,他的双唇痛苦地微微翕动着,闭上了双目,不愿面对眼前令人难堪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