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正事。」他闭目养。
片刻迟疑后关知刑下床走出房间。陆勤还在庆幸小野狼总算听劝一次,脚步声又折了回来,隐约传来拨号音,陆勤身旁的床垫再次下陷,大手抹去了他脸颊上的汗水。关知刑不过是出去拿手机。
「绍哥,公事。」
电话接通了。
「我想把机票改成明天跟你一起出发。不能改的话我自费重买。」
早猜到关知刑意图,陆勤毫不遮掩地长叹了口气,侧过身,把脸靠上关知刑侧腰。
「身体不舒服。」关知刑咕噥。
既然有人不听劝,陆勤打算任性一回。他把关知刑的脚先拉上了床。不明所以的关知刑配合着动作,笔直落入陆勤陷阱。
模糊的听着话筒里关知绍的逼问,陆勤把上半身的重量的压在关知刑大腿上,解起关知刑裤头。
「??是陆先生。」
关知刑随即想挪开臀部阻止陆勤,又怕害陆勤跌落而收敛动作。这份贴心反倒鼓励了陆勤继续造次,他轻车熟路的拉下关知刑裤头,掏出无精打采的小小野狼,热意蒸腾的脸依偎在关知刑小腹上,朝关知刑探出内裤的小头吹了吹气。
「绍哥怎么知道有出事?你的推理简直通灵。」关知刑快手把大拇指塞进陆勤唇瓣之间,陆勤顺从的啜起触感粗糙的手,舌尖勾过关知刑指甲间隙。关知刑前臂蔓起了疙瘩。
这样制不住陆勤双手。难得暖和的右手抚过关知刑胯下,五个指头像火苗点烧各处,他不直接触碰关知刑微微抽跳的肉茎,绕着私密部位打转,像在清点还有多少爱痕齿印。
「再拜託了。抱歉──嗯?」
陆勤隔靴搔痒的手法摸得关知刑心猿意马,正要掛电话被关知绍叫住。
『又发作怎么办?要不週一我自己去。』听筒另一端关知绍担忧道。
出差本是分秒必争。关知绍要关知绍提前出发去休息是体贴更是商业考量。哥哥的询问像投石入水,他心海里起了不适的浪。
「我??会没事的。」
前往异地似乎会激起幼时父亲有天就不再回家的骇人回忆,关知刑飞国外有一定机率会严重的恐慌发作,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他找到的对策是一下机就进酒店倒头大睡,睡上半天就能安全下庄。
「绝对不会影响到工作。」
眼前朦胧不清的浮现了父亲的容貌,关知刑无意识地抽回想限制陆勤的指。陆勤身体力行何谓「机」不可失。温软湿漉的触感衝上关知刑脑门,他后悔之际险些喘出声,甫升上心头的忧思与想念全被冲散。
比平时火热不少的粉舌熨着半勃的茎身,缓慢的舔、捲,竭力尽心的服务。关知刑憋气垂眸对上陆勤迷离的眼;撞上关知刑注意力,陆勤更得寸进尺的吃出嘖嘖水声,每次水声都伴随销魂的舒爽如电流窜。关知刑捧着陆勤后脑勺又想阻拦,指尖感受到的异热驱使他停手,不知所措。
『你到底为什么对陆勤这么好?』关知绍没有结束通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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