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致好:“‘双黄蛋’历史上碰到过几次?”
“两次,还有一次在创业第一年,但那次两个客户的消息都出来很早。”
盛致问:“那次的运气用来遇见谁了?”
韩锐怔了怔,笑起来,好大一个陷阱。
“说不定也是你,你不是拉黑我一次吗?你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遇见过。”
诡辩,她还真没法反驳。
盛致因为要主导乐的公关,韩锐让她不用参与金太阳的案子,公司里其他媒介也应付得来。
公司里接连几天人人忙得马不停蹄。
盛致觉得他应该也是有压力的,只是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他是公司的定海针。
所以周五下午,韩锐在o上给她发消息让她去一趟办公室,她以为是为了询问进展而他懒得下楼,不疑有他就去了。
他办公室她没来过,绕来绕去好不容易找到。
总助办公室朝着走廊这面是落地玻璃,在去他办公室的必经之路上,反而先看见她,甩着大长腿出来告诉她:“ry在里面,不用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盛致推门时没有感到阻力,门锁被转上去了。
黄昏温暖的光线倾泻在地毯上,视野猛地被刷亮,无比开阔,但屋里似乎没有人。
她还愣着,犹豫要不要退出去找总助问个清楚,就听见身后想起门锁落下的声响。
男人从身后把她抱住:“休息一下。”
疯啦?
盛致转身想逃,被他推靠在门上。
“好难把你骗来。”他欺近,用手轻轻拂开她耳边的散发,“下班带你出去吃点好吃的。”
“等‘大考’结束吧。”她抬手摸着他的脸哄道,“现在没那个心思。”
“公司又不是你的,我让你休息,你就休息。”他捏起她的下巴,嘴唇覆上来。
她被吻得腿有点发软,虽然情动,心里却又有点委屈,微微喘着气,把脸别到一边。
“怎么了?”他小心翼翼问。
“我不太喜欢这样。”
“哪样?”
“在公司,随时随地,你一声指令,我就得过来满足你的需求。”她话说得太直白,让他毫无防备地脸色一沉。
韩锐没料到她会这样想。
但她是下属,会这样想也正常。
他望着她的眼睛退远,眸光有寒意:“我没什么需求,看你太辛苦而已。”
盛致有些歉疚,揪住他的衣角:“对不起哦,你别生气。”
“轻飘飘一句对不起就够了?”他冷淡地半垂着眼。
她把衣角拽着摇了摇:“别那么小心眼嘛。”
他慢慢靠近,重新把手撑在门后,身体微压过来:“24小时内别再想工作……”
“啊那怎么来得及,我……”她小声嚷嚷。
他把食指放在她唇上,示意免谈:“明天mgge回来,让她掌控全局,她是媒介总,你的表现不要让她感到喧宾夺主。”
“噢!”盛致没想到这层,被他提醒觉得的确应该注意。
接着他慢慢站直,板着脸,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垂眸看她:“哄好我。”
盛致好不容易放下工作,经松弛下来,忽然觉得肩很沉,软软地环住他的腰向他的胸口靠过去:“好累。”
韩锐愣了愣。
这是谁哄谁?
直到下班时间,盛致没从韩锐办公室出来,总助很郁闷,老板不下班,他也不能下班,这可是周末,打工人心情如丧考妣。
晚上九点多,里面才传出音讯,内线电话响了声,总助接起来。
韩锐交待:“你去33楼找盛致的工位,右边柜子里有一套衣服,你直接拿上来,最好避一下人。”
助理微怔,马上会意:“明白了。”
等他一挂电话,盛致就忍不住骂:“坏蛋!为什么不照我说的说!你能把咖啡洒到身上,我就不能吗?我不要面子的啊?”
韩锐翻个白眼,踱回他身边:“别此地无银了好么,你进我办公室四个小时,在里面洗咖啡澡?要是这都能信,那智商也不适合做我助理吧?”
“那也可以是汇报了四小时工作,最后才把咖啡洒身上了啊。”
他轻笑一声,不急不缓道:“你瞒一瞒别人没什么,我的司机和助理怎么可能瞒得住?你这鬼鬼祟祟的态度好怪,该不会你隐婚?怕知道的人多要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