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身体是得了什么病。
“你身体那股异常是一股能量，嗯...这么说吧，一种类似于你们古武练出的内力的能量。”
褚砚听出了不同，程岁说的是“你们”，所以他之前的猜测一直是错的，岁岁从来就不是古武者。
“对，你猜得没错，我的修炼体系跟你们不一样。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修仙者？”
褚砚一时愣住了，他一直以为修仙者跟话故事一样是远古人类虚构出来的，没想到真的存在。
是的，既然岁岁问了，他就确定这个修仙者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确切说，据我所知我们地球人类经历过三个时期，修仙、修真、古武，由于地球灵力的逐渐消失，所以人类修炼方式在随之改变。
现在地球灵力枯竭，末法时代，古武也是大家唯一能修炼的方式。也就是借助体修炼出能量，也就是内力。”
“那我体内的到底是什么？”
褚砚很确定他从小到大只练习过古武。
“修仙者必须是有先决条件的，哪怕是修仙盛行的时代，也不是人人可修仙。而你，恰巧现在有了这个条件。”
在程岁的注视下，褚砚感觉有些脸热。
“砚哥，想不想更强大？”
“想”
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就听我的”
程岁把准备好的雷灵根修炼心法给了他。
“按照这个修炼，正好最近我跟你们一起行动，趁此机会不会的可以问我。”
程岁很庆幸这次自己跟上了。
“现在你先坐好，我先梳理好你体内乱窜的灵力。”
要是没人帮他压制，就他那还在萌芽期的小灵根，贪得无厌吞巨雷，不把砚哥搞爆体才怪。
褚砚听话坐好。
程岁盘腿坐在他的身后，双手伸开，掌心抵在他的背部。
灵力瞬间窜了出去，像是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般柔和的浸入他的经八脉。
“呃~”
褚砚感受到了体内能量的波动。
“别反抗，接受我的灵力，容纳他。”
程岁话音还未落，之前潜伏在褚砚小灵根上的一缕她的本源灵力欢快的窜了过来，围着她的灵力欢迎鼓舞。
她硬是从那东西身上看到了老乡见老乡的热情和激动。
她暂时没时间理会它，把自己灵力抽成一缕一缕，沿着他的经脉开始渗透。
可能是因为褚砚自己对程岁的接纳，程岁这次很轻松就压制住了雷元素的暴动。
在程岁给他梳理期间，只见褚砚体内的小灵根欢快转动起来，刚刚被程岁梳理温顺的雷元素瞬间暴动，向灵根方向卷了过去。
“嗯——”
褚砚疼得闷哼出了声，额头冒着冷汗。
“砚哥，坚持住。”
程岁加大了自己的灵力释放，团团包裹住褚砚体内闪闪发亮的雷灵根，灵根身上隐隐有着雷电闪烁。
在程岁的安抚下，灵根终于把多余的灵力吐了出来。
它像个贪吃的孩子，见程岁把灵力分散压缩，它护食地把灵力迅速吸收过来，却差点没把自己撑死。
灵根好像打了个饱嗝，最终归于平静。
褚砚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像是破茧的蝶，冲破了浑身包裹着的白色绷带。
绷带碎片四处纷飞，他漆黑的身体表面居然像是叫花鸡外壳的泥土，一层层的剥落，露出了粉嫩的肌肤。
程岁本来是闭着眼睛感受他体内的灵根的，因为异样睁开眼就看到如此有冲击的一幕。
褚砚的一副早在被雷劈的时候就没有了，所以现在一丝不挂。
褚砚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一辈子的脸都在这几天丢尽了，在岁岁面前作为哥哥的尊严彻底没有了。
“哥，我什么也没看见！”
程岁迅速捂住双眼。
不过确实没看见什么，因为她是在褚砚身后，只看到了一片光洁宽厚的背。知道什么情况后，她迅速蒙住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