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之余,他又觉得有些怒气难捺,他们这样将自己视如乌有,完全沉浸在二人世界,如此契合,难舍难分,那他呢?在棠韵礼心中,自己是不是就是那可有可无的一个?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就像她的一条狗,需要时,给予爱怜,不被需要之时,便被无情踹开,就像现在一样她身边有别的男人,能让她欢愉,自己好像又一次不被需要了。
棠如煌看他失沉默的样子,心情大好。单看徵一副不能接受的模样,就知道此人既古板又别扭,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纯情少男,只要再惊骇世俗地刺激一下,他必然受不了,会被劝退,棠如煌就是要让他知道阿姐是自己一个人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就赶紧滚啊。”棠如煌哂笑道,“再下去,小爷真怕你小心脏承受不了,忍不住夺门而逃。”
“谁说我受不住?”
徵眸光沉了沉,色终于恢复如常。去他的寡廉鲜耻,去他的与理不容,早在棠韵礼把他绑上床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彻底疯了,否则他又怎么会动手打人,又怎会从她床上抢人,又怎么会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念着她。
他将人拽了过来,在他二人都不及反应之际,捻起她的下颌,吻了下去。
棠如煌还插在他阿姐体内,这换轮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徵圈着她的腰肢,同她吻得难舍难分。
他的舌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唇,与她的软舌交缠不放。棠韵礼软在他怀里,只得凭借环住他的脖颈,才得以稳住瘫软的身体。
棠如煌也就愣了一瞬,没想到这叫徵的男人,倒真是能让人惊喜。
虽不愿与人分享阿姐,可到底有这么一日。棠如煌看得出,她对这个男人很是在意,否则也不会留他上榻,跟自己一碗水端平,尽量做到不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