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目光,恼羞成怒地瞪着林舟与,放在他脖子的手跃跃欲试,想去掐他后颈的肉。
硬梆梆的,捏不起来。
干脆拿指甲扣吧。
解姝刚准备实践这个想法,就看到林舟与笑着眼与她对个正着,两个人距离不过两指,他眼里威胁的意味呼之欲出,她平时觉得他鼻尖上最为儒雅的痣,此时看起来更像是用温柔乡掩盖的残忍天性,她来不及后怕,就被他猛然咬住了唇。
没错,是被咬着亲,那个力度就是咬。
狐狸叼住了蠢蠢的白兔小姐。
手还加重力度捏了捏她屁股,看得给开门的司机脸一阵红的,哟,咱家少爷平时清风明月的,看不出来啊,还整个强制爱。
“你他妈……”池谢忍不住了,牙齿死死紧咬着,手背青筋爆起,他从刚才看到现在,这狗东西捏捏摸摸什么呢,他妈的都有老婆了,还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动手动脚干什么?!”
是不是男人啊我操。
“她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妹妹,按理说,你如果喜欢她,应该还得称呼我一声小舅子。”林舟与松了嘴,舔了舔她嘴唇,手放在她后脑勺,然后把她头按在自己胸膛上。
他的心跳声节奏很平稳,一下又一下,很讲礼貌,却震耳欲聋。
“我操你妈了个。”池谢气不打一处来,但自己又没什么立场去掺和,骂他妈也是骂解姝妈,也不管了,刚想起身,结果还被人挡住了,干脆把气出在还在挡着他的保镖上,爆发出蛮力挣开后束缚,野兽般扑倒保镖头头,骑着就用拳头给他脑袋砸洞,一拳又一拳,皮肉绽开的声音听得心惊胆战,血也跟着溅在他脸上,多了份肃杀的戾气,活脱脱恶鬼在世,身旁其他的保镖被吓得半死,但还是也扑了上去,加入了战斗,池谢还不忘抬头冲林舟与笑了笑,瘆人得很。
“幼稚。”林舟与评价道。
是是是,你最成熟了。
林舟与不管那小子怎么在背后骂他,他只稳稳抱着她上车,司机低头哈腰地关上车门后,得到少爷眼示意拿起方向盘就开始加速开车。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解姝这下才反应回来,试着挣开他,林舟与居然出地放开她了,她想去开车门,结果怎么打都打不开,果然被反锁了,她重重锤了下车窗,不动如山,手倒是有点痛,鼻子一酸,眼泪又要止不住地流出来了,含着泪去看林舟与,摇他衣袖,“他会受伤的,我要去见他……”
“你怎么这么爱哭?嗯?”
“还是爱为其他男人哭。”
林舟与生得儒雅模样,此时却是阴恻恻的情,抬手去抹她泪珠,触碰到一小块湿润,又拿帕子擦了擦手。
为其他男人流的泪太脏了。
“你很在乎他吗?”
“不是……才不是,他对我挺好的,我。”解姝猛得低下头,扣着他衣袖上的袖扣,墨玉层染,请人用好玉专制的。
她也不知道她对池谢是什么感情,很好的朋友?
但是他们都睡过了,哪有上过床的朋友。
“那就不是喜欢。”林舟与浅浅笑着,食指微微弯曲放在唇旁,装作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给出了答案,“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