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寒甩开温阳的手,因为力道够大,温阳的额头撞上了车窗,额头紫了一片,血珠往下滚落,掉入了眼中,又涩又疼……
温阳顾不上疼,狼狈地爬起来,伸手去解段墨寒的皮带扣子,卑微地说:“我给你做好不好?只要你能消气,你想怎么做都行。”
段墨寒冷笑了一声,嘲讽地说:“你现在就像一只无头苍蝇般令人作呕。”
温阳解段墨寒裤扣的手抖了一下,苦涩地说:“你说的都对,能成为段少爷的玩具,我该庆幸的……是我之前太不识趣了。”
温阳说着抬起头,朝着段墨寒露出一个笑脸,“能成为段少爷的身边人,我觉得很开心,也很幸福,我会学会珍惜。”
温阳擦了擦眼泪,可是眼泪越流越多,他的心在滴血,这种自我贬低,作践自己的话语,比钝刀割肉还要疼。
温阳的卑微并没有让段墨寒消气,他一把把温阳推倒,温阳从车座上滚落下去,跌坐在车垫上。
段墨寒居高临下地看着温阳,“你想珍惜就珍惜啊,我不稀罕了。”
温阳手撑着车垫,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般爬到段墨寒的脚边,手抱着段墨寒的腿,“你不是喜欢我叫你老公吗?以后我就叫你老公好不好?”
“别恶心我。”段墨寒一脚踢开温阳,“以后你只配叫我段少爷。”
温阳撞到了车座上,小腹传来一阵刺痛,他痛的蜷缩成了一团,手捂着肚子,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温阳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早上,睁开眼看到的是黑色的铁栏杆,段墨寒又把他关笼子里了。
“醒了?”
一道严肃带着威严的中年男声在卧室里响起。
温阳虚弱地坐起来,循声望去,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段明正坐在床上,镜片后面那双精明的眼睛,正厌恶地看着他。
温阳全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动了,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比雪还要白。
段明看他的那个眼,肯定是知道他和段墨寒的关系了……
“叮铃——”
温阳的手机响了,段明拿着手机走到笼子前,把笼子门打开,“出来。”
这次段墨寒没有给温阳戴手铐脚铐,温阳从笼子里出来,愧疚地说:“段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