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送给林观砚的布偶猫,团子,被秦素那个恶毒的女人溺死?在水中,当时自己为了江氏和秦家的面子,强硬地把此事按下,恐怕给林观砚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喵喵。”元宝不知道他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歪着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江绪。
林观砚看江绪没有动?作了, 这才敢悄悄挪动?几步,把地上那个破椅子扶起来,勉强坐了上去,冷冷地睨着江绪。
“好了,你想做的都做完了,可以从我房子里出去了吗?”
江绪沉默了几秒,忽的苦笑一声:“小桉,你对我避之不及,是因为夏景逸吗?”
林观砚揉着元宝的小脑袋,讥讽地笑道:“江绪,你不要那么?自以为是,我没有对你避之不及,我根本就?懒得在意你。可你呢?一次次不识好歹地凑上来,真?让人讨厌。”
江绪闻言,心里满是酸涩,怔怔地看着这个曾经最亲密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像隔了一层厚障壁,说?话夹枪带棒,刺的人生疼。
“夏景逸人不错,却并非良配,你跟着他,不会有结果。”江绪默默地喝着林观砚不要的那杯拿铁,语气平淡地说?。
林观砚瞪他一眼,“江绪,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
江绪摇摇头,指指窗外那栋灯火通明的盛煜大厦,林观砚知道,那是夏家的产业,矗立在京城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他父亲夏鸿卓,是京城一区的总司令,他爷爷夏长青,是曾经威名赫赫的国防部长。夏家家门森严,重视子嗣到了骨子里,你认为,夏家能让他们?唯一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是没见识过夏老爷子的手?段。”
他一句话,犹如?一瓢冷水,将林观砚浇了个透心凉。原来早上在夏景逸家吃饭,夏母看他的?色如?此鄙夷嫌恶,竟然?是这个原因。
林观砚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旋即又恢复了平淡。
罢了,如?果夏景逸真?是因为这个就?不跟他在一起了,那他也没什么?好怨恨的。谈恋爱是谈恋爱,结婚是结婚,能不能成,都是看造化的。
况且经历过江绪这个事儿,他觉得,比起结果,两个人在一起的过程更重要,如?果能做到双方都不留遗憾,那分手?也没什么?。下次见到了,还能笑着给彼此一个拥抱。
人要学着长大,对感情也得学会释怀。
林观砚无?所谓地耸耸肩,“嗯,那又如?何?我和他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操心。”
江绪满脸惊讶,他原以为只要跟林观砚说?明白,他就?知道夏景逸这条路不好走,林观砚这么?聪明,应该知难而退才对。
林观砚笑了笑,将在怀里睡熟了的元宝放进他的小窝,面不改色地道:“江绪,当初我俩在一起,你父母也是这样对我冷嘲热讽,甚至每次他们?来家里,我都得搬出去,以免碍着他们?的眼。可我仍是凭借对你的喜欢坚持了五年,我相信对夏师兄,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