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紫檀戒尺落在臀尖,清脆一声,这下声音实在是压不住了,他猛地一颤:“啊……”
她撤开手,从后面压住他,冰冷的戒尺游移在他臀上,微微下压。一头抵住囊袋,磨迂的边缘则游移在臀缝里,他紧张得双手越绞越紧,意识到此刻,他完全无法反抗她。
而她终于在长久的沉默后开了口,低低的:“狗狗的屁股抖得好厉害,是觉得很开心吗?”
他眼眶都红了,牙关轻咬:“嗯,很开心……”
“开心什么?姐姐教训你,狗狗很开心?”
他埋下脸:“想要姐姐教训狗狗。”
她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往后撤开斜斜一倒,欣赏着他臀上的红痕:“狗狗那么乖,姐姐都舍不得打了。”
那视线有如实质,他被看得汗毛都微微竖起来,他喉间微微哽了一下,低声求道:“姐姐,狗狗想要姐姐打我……”
她语调懒散:“太远了,姐姐打不到,那狗狗把屁股送过来吧。”
他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动弹不了,只能一点点地朝着她挪。一个雪白屁股努力地接近自己,划烂的西裤还在腿上挂着,她发出一阵像是愉悦的笑声,狠狠给他来了一下。
“唔!”
那笑声简直把难堪激到顶端,这一下带来的痛楚也是真真切切的,他急促地喘息平复下那阵火辣辣的痛意,知道只有向她臣服才能彻底解脱。他朝她靠得更紧切了些,她似乎也来了兴趣,挥着戒尺抽在他的臀上,感受着肉把戒尺弹回来的触感。
他的生活习惯很好,屁股上没有久坐的痕迹,白净圆润,紧张时绷起的肌肉甚至说得上漂亮。她踩着他的敏感模式,用要命的频率帮他延续上痛苦和快感,另一只手从他腿间摸进去,将一缕毛发绕在指尖。
“怎么有点湿,”她笑,戒尺游移到腿根,不轻不重的一击,“狗狗那么厉害,都学会流水了。”
他抖了一下,毛发被拉扯,是别样的痛感。
“出声。”她下令。
“……姐姐,狗狗不会流水,”他睫毛都在颤抖,声音咽在喉咙里,听着委屈极了,“可能是,前列腺液、沾到姐姐手上了,然后打湿的……”
一字一句,他难堪得像在处刑,而他难堪的原因竟然不是他说得出这样的话,而是他有那么多下流的性幻想,却因为这寥寥几字就升起无法忍受的羞耻。
因为是在她面前。
他在她面前裸露着屁股,在她赐予的疼痛里兴奋得颤抖,甚至高潮射精。
这个叙事让他再次激动起来,而她似乎也不满意他的答案,一巴掌抽在他红痕交错的臀丘:“狗狗就是流水了,被姐姐打得屁股流水,像小狗一样呜呜呜地叫。”
手掌的温度磨过肿胀的痛处,他一下子涨得性器根部发疼,眼泪都流出来了:“是、是!”
她叹了口气,握住他的后颈,调整了一下戒尺的方向,利落击下:“坏狗狗,还敢反驳姐姐。”
她力道来得有点重,他又疼又爽,想叫停却又舍不得,不一会儿阴茎蹭着被子都射了两次了。最后实在有点受不了了,他倒在被面上,颤着腰咬着被角闭上眼睛,心说今天死她手里也行……直到她摸到了他的入口。
他浑身一僵,连忙叫了安全词,她立马停了手,从后面把他抱进怀里。
身下的被子被自己射得黏黏腻腻的,屁股坐上去都是湿的,他忍了忍伤口被压住的疼痛,努力平缓呼吸:“我、我不喜欢……”
“好,”她没有任何意见,轻柔地吻着他的耳畔,“疼不疼?”
他没有出声,示意她解开绳索,也不是不想搭理她,实在是疼得狠了,说话稳不住。她把绳索扔到一边,抬起他的手臂,有点心疼地吻了吻上面磨破的红痕:“对不起,捆得太紧了。”
温热的嘴唇落到皮肤上,激得他心口一烫,忙道:“没、没有,我挣得太厉害了。”
“那是我太用力了,”她看了看他的伤口,“我去拿药。”
她说着就要下床,没想到被他从后面抱住,咬住她的耳朵:“姐姐!……不急,再过一会儿好不好?”
她耳朵不经事,一下子腰都软了,而他好像正有此意,轻轻压住她,把脸埋进她腿间:“狗狗想舔一舔姐姐。”
她湿得厉害,唇舌一贴上来就颤了两下,膝盖收紧夹住了他的头,没多久就泄了。他感受到了,却也不停,甚至将穴口处溢出的液体吃出了一些暧昧的声响,听得她忍不住别开脸,耳根都是红的。
女性的身体在情事上的确是有些优越性,只要刺激得当就不会有不应期。她被多次的高潮逼出眼泪,胡乱地叫着,似乎也说了些求饶的话……末了却也想着,两人一角,床笫之间,恰好没理由求什么应有模样。
比如他恋痛,也乐意朝她摇尾乞怜,却不愿意被进入。比如她前一秒还在冷酷地鞭笞他,下一秒却被快感逼得对他求饶。
到极限了,她发出一声哭腔,求着他不要了。他从她腿间攀上来,和她交换濡湿的吻,呼吸缠在一起,梦境和灵魂也缠在一起。
一张拔步床,载着两具摇摇欲坠的身体,雪白嫣红,赤裸狼藉。
却能让心贴在一起。
他吻着她左乳那个属于他的位置,低声道:“昭昭,我好幸运,能遇到你。”
她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头“我也很开心能遇到你。”
“我爱你,”他攀上来,磨蹭着她的耳畔,“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
她色微微一暗,片刻后,握住他的下巴,带上一点轻佻笑意:“我想看你跳舞。”
他微微一怔:“嗯?”
好突兀的话题。
“什么时候给寡人跳个舞?”她笑,“《爱与痛的边缘》都唱过了,跳个舞没什么吧?”
“你想看我跳舞?”
“这是命令,”她佯作严肃,又忍不住笑出声,探头亲他一下,“给你俩月时间,到时候我亲自验收!”
薛预泽第二天要走,当晚宁昭同就还是陪着他。
第二天六点开车送他去机场,九点回来正碰见喻蓝江在洗碗,她连忙招呼:“还有吃的吗,给我整一个!”
喻蓝江把盘子放进沥水架上,看她一眼:“没吃早饭啊?”
“吃了,太早了,已经饿了,”她打开冰箱,“给我煎两个蛋,给我送五楼来啊。”
“行,去吧。”
“真乖,”她探头过来亲他一下,“走了啊。”
十分钟后,喻蓝江端着盘子上了五楼,循着咖啡的香气找到角落里的她:“吃。”
“太贤惠了,”宁昭同赞了一句,给他也倒上一杯咖啡,“坐,聊会儿。”
“聊啥啊聊,跟你说话显得老子像个文盲一样。”
她疑惑:“你不是吗?”
“差不多得了,”他骂一声,又有点乐,坐到她旁边,把她的脚拿进怀里,“决定了待云南啊?”
一边吃饭一边被摸脚实在有点怪,但挣了一下没挣出来,她也就随着他去了:“是,开不开心?”
“那当然开心,有空就能请假回来见你,”仗着家里都是一群懒狗,九点钟还没人上来看书,他很不要脸地把她的脚按在了自己逐渐探头的地方,“老鬼是调过来了,那太师呢?”
“哎、干什么呢……”她脸都有点红了,但实在抽不回来,只能别开脸,“然也准备换工作,在昆明找个学校。”
“在昆明?”他动作越来越快,“那能跟北师大比吗?”
“然也又不在意这个。”
“不理解,”他开始有点喘了,解开拉链让她踩进来,倒还吐字清晰,“如果我考上北大了,三天之内哪头牛不知道我考上北大都是我的问题。”
她被逗乐了,笑得直颤,好心地主动帮他踩了踩,碰到柔软的囊袋,脚感还挺好。
他忍不住了,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过来,按住她的腿在她入口处一阵乱顶。她想骂又被顶得呼吸都乱了,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让他快一点。
回家都没能吃几口,他馋得厉害,确实也没坚持多久。她站起来去开窗透气,不肯看他处理罪证。
他也懂事,把纸巾带到马桶里才扔,洗干净手,确认没有味道了才出了门。
宁昭同看见他过来,慢吞吞地把最后一口煎蛋塞进嘴里,喝了口咖啡,自言自语道:“食色性也,人性嘛。对其去魅,应该的。”
喻蓝江一听是文言压根儿就没进耳朵,把自己陷进沙发里,抱住她:“你说我是不是啥时候也给我爹妈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