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腔都开始热了,抬手揉了一把,而后有点粗鲁地把她扒拉过来,示意她跪趴起来。
她近乎柔顺地配合着,细细的腰塌下去,从他的角度能看见一道惊心动魄的腰臀线条。而下腹一丝毛发也见不到,腿间黏腻吐丝的湿穴正在往他大腿上蹭,湿漉漉的散发着勾人的热气。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扶住她的屁股,试探着顶了进去。
“唔……”两声叹息。
茎身一进去,湿润的软肉就主动包裹上来了,含得他头皮发紧:“小逼好会夹……”
她没想到他喝完酒还硬成这样,觉得涨得有点难受,不太舒服地扭了两下。这下难受的就是他了,停下来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没闹笑话,往她屁股上揉了两下。
插进来了却不肯动,她有点急,摇着腰绞他,跟他撒娇:“动一动嘛……想要你……”
他慢慢压上来,找了一下适合用力的姿势,还不忘哄她一句:“乖一点。”
真馋了就什么话也出来了,她嗯了一声:“我乖乖的,操我好不好?”
要不是腾不出手来,他真想摸一下自己有没有流鼻血,后来想着牡丹花下死是求也求不来的美事,决定先干正事。
但这一动起来,受不了的就是她了。
她不知道他是一来就找准了位置,还是俩人就是器官长得契合,没几下就让他磨到了高潮,甚至被他一记深顶撞得差点尿出来。他看她一来就软了腰绞着穴趴下,还觉得有点尴尬,想着她演技倒是不错,但是不是太夸张了。
结果把她扶起来,看见她眼泪花花的,他意识到这事不太对,把她抱住:“同同,哪里不舒服吗?”
“……太舒服了,爽哭的,”她只是怕一出声就压不住,把隔壁男人吵醒了,怕他不信,还含着眼泪示意了一下,“腿还抖着,刚高潮完。”
“……那还继续吗?”他摸了一下她的纹身,“你好敏感。”
“嗯,想到是你在操我,就兴奋得想喷水,”她借着酒意什么都敢说,将自己翻过来,拿湿淋淋的穴口蹭他勃发的性器,“进来好不好,还想吃……”
他有点不太敢看她那张此刻态妖冶的脸,但也不好意思让她再翻回去,怕她有什么想法。他从正面操进去,俯身含住她被冷落许久的乳头,轻轻一吮,便感受到她舒展开了肢体:“嗯、好舒服……”
含含糊糊的叫声,他听得有点兴奋,凑上来蹭她的脸,还不忘用指尖戏弄硬得不像话的堆雪樱桃:“知道我是谁吗?”
“嗯、知道……”
“是谁在操你?”
“啊、是你,崔乔、唔、重一点……”
他纠正她:“叫哥哥。”
“好、啊、哥哥……哥哥、好棒、啊……”
他好像还没怎么卖力,她就又要到了,摸着小腹都绷起来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他好心把她送上去,在穴道绞紧前抽了出来,看湿红的穴肉在高潮里抽搐,淫靡得不成样子。
“好多水,”他评价,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看见穴口翕合裹了上来,“同同的小逼好贪吃。”
她收拢膝盖,用丰满的腿根夹住他的手,呼吸还是颤的:“那哥哥、喂饱它好不好?”
要哥哥喂饱她。
他在这一刻突然生出了强烈的嫉妒,嫉妒那些在这张白纸身上画上浓墨重彩的男人,让她变得这样妍丽娇美,丰沛多汁。而他只能安慰自己是乘凉者,再次埋进她的身体里,但冲撞的力道里压抑着不甘的怒火,顶得她很快就开始发出细细的哭声。
可是哭腔压在呻吟里根本是在催情,他看着她在眼底下扭着屁股晃着奶子,快慰越多反而越不满足。他知道自己的心态不对,却在此刻选择放任,逗弄她的手段几乎有些猥亵的意味,看她一次次咬着下唇被逼上高潮。
可是她喜欢,她喜欢他这么对她,她觉得再差一点自己就要舒服死了,但偏偏就是差那该死的一点。她又被他从后面按住操进来,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催促他再快一些。
看她把自己的乳头都磨红了,他一巴掌扇在她腿心:“骚成这样,养那么多男人没用?”
她一边哭一边小腿乱蹬:“呜、要哥哥……哥哥操快一点、要到了、就在那里……”
养那么多男人,但是要哥哥。
他心头有点热,将她掀过来,一边操一边揉她的阴蒂:“不是说会喷水吗?喷给我看看。”
“好、啊、喷给哥哥看……啊、啊好爽、再重一点、啊、啊要喷了……”
第一次经历女人的潮吹,感受相当特别。
他把自己拔出来,看着抽搐喷水的小逼,突然心头一动,张嘴含了上去。
她激动得挺了两下腰,扭着臀呜呜地叫着,不停地夹他的头:“好爽、呜……要舒服死了、呜、要坏了……”
潮吹出来的液体比体液味道还要淡,他从她腿间起身,一边回味着一边射在套里,结果扒拉下来发现套破了。
他愣了一下,没说什么,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她抻了两下腿,被他接进怀里,落在脸上的吻说得上温柔,一时倒是忍不住想着,崔乔长了张可恶的嘴,但勉强还算个好人。
她看见他色又暗淡下来,小声提醒:“如果觉得情绪太多,可以尝试着先睡觉,让大脑自己消化消化。”
“……”
他没忍住笑了一声,而亲吻她的力道显出几分缠绵,逐渐的她意识都有点乱了,抱着他的脖子,含含糊糊地叫他的名字。
他纠正:“叫哥哥。”
她笑了一下,有点狡黠的意思:“不要。”
他有点无奈,又只能纵容,一如既往。
宁昭同小时候,在所有长辈眼中,应该都是个足够乖顺的小姑娘。
偏偏对着他,一直是最放肆的样子,有意在吴琴面前卖乖欺负他不说,纠正了一万遍,张嘴还是连名带姓的。
一种孩童式的执念,一句“哥哥”死活不肯出口,因为知道他爱听。大约也是因此,高考结束当天她带着一束白玫瑰过来,一个称呼就叫乱了他的心。
他觉得在此刻回忆往昔是个很危险的信号,却克制不住地透过这张醴艳的脸,想起当年那个清瘦单薄的小丫头。
当时她顶着完全不符合自己择偶标准的脸和身段,就让他做出了后悔至今的决定,而她现在不仅外貌上死死踩在他所有审美点上,还有一个黑洞一样难以理解又具备强烈吸引力的脑子。
最要命的,她甚至还主动贴上来了。
“你活跃的脑电波都具象化啦,”她趴在他胸前,手指揉着他的嘴唇,不时让他轻轻咬一口也不肯抽回来,“放心吧,我又不用你负责。”
一句话入了耳,他感受到的不是如释重负,而是难以言表的难堪。
他想问她怎么定性他们今天的情事,想问她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可是他连问都不敢问,甚至想也不敢多想。
思绪一路狂奔,蓦地停在一点,让他有点苦涩地笑了一下。
他想着,同同真是个好姑娘,让他的妄念还没升起就被掐死在襁褓里,从而不必再面对求不得的不甘。
求不得。
求不得?
他不知道这份痛苦究竟是因为自己不懂珍惜得而复失,还是因为那些说起来更不体面的,他已经同她不再般配……连曾庭的母亲也不会再开玩笑,问宁和孝,他们两家是不是要结亲家。
她似乎也觉察到了他压在呼吸里的不安,睫毛扬起又落下,歇了那些再起话题的心思:“洗澡吗?”
他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搂着后膝抱起来,声音不高:“明天几点过去?”
“约了九点,有人来接,”她抱着他的脖子,蹭着他的脸,有点依恋的意思,“不然在我家多待两天吧。”
他有点好笑:“你家那位刑警不会发现什么端倪吗?”
“……”
她摸了一下鼻子:“那我今晚想想怎么哄他。”
真是恃宠而骄。
他把她放进浴缸里,一边拧水龙头一边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倒是给了个回答:“要回武汉去处理一些事。”
“什么啊?”
“离婚。”
“?”
她立马隔着浴室玻璃看过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问题……你的意思是,我有机会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吗?我是说,一个我期待的那种可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