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是讲究人,不干偷拍这种事,不过他跟你真的有点像,都很适合英式的正装,主——”
对上一双有点熟悉的眼睛,宁昭同傻了,手一松,语音发送。
崔乔吸了一口气,上下打量她臃肿土气的粉红睡衣,不敢置信:“……女明星,平时就这么穿吗?”
“……”
宁昭同第一反应是转身想跑,结果转头看到天堑一样的扶梯,只能默默地转回来,朝他尴尬地招了一下手:“哈哈,那么巧啊哥,你也在武汉啊?”
扶梯终于到底了,她站在入口处磨蹭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走过来。崔乔看她披头散发目光躲闪,想到刚才那句评价,忍着笑朝她走过来:“今年回家了吗?”
“……啊,回家了,”她摸了一下鼻子,“回家把父母叔伯都气了一顿。”
他大概能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景象,安慰了一句:“不用”
“啊接我的人来了!”看见封远英进来,宁昭同如蒙大赦大步往外跑,“走了啊哥有缘再约啊啊啊!!!”
崔乔一愣,然后连忙拎着箱子跟上:“你箱子没拿!哎!同同!”
看夫人掠过自己一个灵巧的腾跃跳进后座摔上门,封远英一时哑然,转过来挡住崔乔:“您好,箱子交给我就好。”
“啊,好,”崔乔看着外面那辆纯黑的鄂A奥迪,没有再追上去,“还要烦您帮我向同同转达一句话,今晚我父母和和忠伯伯、就是同同的大伯,准备一起聚一下,请您问问她要不要来。”
同同。
封远英礼貌地应声,拎着箱子离开了。
沉平莛摸了摸怀里的漂亮女人,目光落在酒店门口身形挺拔的正装男人身上:“老朋友?”
“高中同学,”她把脸埋在他大腿上,有气无力,“……我刚在后面说他屁股漂亮,肯定很好摸,他耳朵特别灵,估计听见了。”
“……”
沉平莛没忍住,轻笑一声。
封远英把箱子放进后备箱,跨进驾驶座,一边拴安全带一边跟宁昭同说:“宁老师,刚才那位先生让我转告您,说他的父母和您的大伯今晚一起吃饭,问您要不要去。”
“……我自己跟他说,”她叹了口气,掏出手机,跟沉平莛说,“他父母对我特别好,把我当半个闺女看的,我之前就想联系他们,但是怕给他们惹麻烦。”
沉平莛意识到什么:“青梅竹马。”
她闷笑一声:“开玩笑的。”
“不是吗?”
“是——”她抱住他的手,撒娇一样地摇晃了两下,“不许说了,我困死了,赶紧让我躺会儿。”
那模样实在有点乖,他往她下巴摸了一把,一点软肉,不由眉眼都软下来:“先睡吧。”
书记不是个好人,让她先睡,结果抱着她下车进门后就压上来了。
他那手有点冰,摸进来惹得她一边笑一边躲,最后小腿支在他肩头,跟他商量:“昨晚闹太久了,让我歇会儿吧,待会儿路都走不动了。”
沉平莛无所谓她有多少其他男人,但他不习惯预约,也不喜欢排队。何况到他这个岁数了,不说阳痿,性欲总归来得不太容易。
想着一路待她还算客气,他便有几分过分的底气,剥掉她厚重的外套裤子,把她压在身下用力地亲吻。看逃不掉了,她攀着他给出一点顺从,抬起下巴迎合他的嘴唇,像小兽一样轻轻磨蹭他。
他总喜欢在接吻的时候玩弄她的胸,她被揉得腰软,发出一些黏黏糊糊的声音。昨晚被操开了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很快便做好了再次被插入的准备,她抬腿蹭了蹭他,小声请求:“都湿透了,进来好不好……”
他往下一摸,还真湿得厉害。
难得她这么配合,他不想那么快进主题,沾着湿滑的液体玩弄她红肿的阴蒂,欣赏她被情欲折磨得扭腰摆臀的情态。
她实在有具漂亮的躯体,白雪红梅娇嫩饱满,小穴冒着湿漉漉的热气往他手上蹭,是再热情不过的主人。
何况,还这么懂事,不爱让男人在身上留下印子。
他好心把她送上高潮,将她翻过身去,揉了揉她还在余韵里轻微抽搐的臀部。她以为他要插进来了,塌着腰撅得更高一些,可迎来的却是一个落在肩头的吮吸的吻。
皮肉被纳入湿润温热的口腔,她心头发热,却也越发的不满足,扭着屁股往他腰腹上蹭。察觉到她的躁动,他不轻不重地在她腿侧拍了一巴掌,将膝盖介入她的腿间:“夹什么,不是刚刚才到了。”
阴蒂高潮比阴道高潮要强烈许多,可经历过阴道高潮,总觉得越刺激阴蒂底下反而越空虚。她绞着腿根,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呜呜呜的,好像有点委屈:“还想要……里面好空,想要你……”
他只能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腰上,而她这才发现他内裤都没脱。一根硬硬的东西隔着布料顶在她臀缝里,磨蹭着留下湿润的痕迹,她激动得穴肉都绞了一下,湿得更厉害了:“给我好不好、嗯……”
他被她的反应取悦了,带着一点好整以暇的微笑,从后面将指尖稍稍探入湿淋淋的入口。贪吃的小穴当即翕合着嫣红的软肉来夹他,可他每每探入半个关节就出来了,把穴口玩得越发糜红。
她有点受不了了,软了腰趴在床上,蹭得床单皱成一团:“沉平莛、不要玩了……我想要你,嗯、给我……”
他摸过她凹陷的腰窝:“想要我什么?”
“要你插进来干、啊……”
突然手上一热,他愣了一下。
她竟然夹着他的指尖把自己磨到高潮了。
她彻底软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忽而感觉到腿间一紧,期待已久的硬物终于从后面顶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做少了,他在床上总能给她一些意外,比如此刻顶进身体里的阴茎,硬得她都怀疑他吃了药。平趴着被他插入,阴道被撑开的感觉鲜明到不可思议,期待落定的饱胀与踏实让她兴奋得捏紧床单,甚至抖着屁股又泄了一点:“好棒……”
这个姿势不是太好用力,他拎着她的腰逼着她跪趴起来,借着充分的润滑缓慢地抽插,看着自己的性器被肿起的肉缝一次次吞没:“好贪吃。”
昨晚刚被操得逼都肿了,让他摸两下又湿成这样,撅着屁股勾引他来干她。
“好舒服……好棒、啊……”她小腿乱蹬,脚趾蜷缩,一看就是舒服狠了,“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到了、呜……”
整个腰腹被她潮吹得湿淋淋一片,他失笑,把自己拔出来,将她翻过来再插进去。她在他怀里还哆嗦得厉害,声音里听着有些呜呜的哭腔,他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那阵快感,看见底下湿了一半的床单。
“你真像个……桃子。”
他说,声音很低,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
熟透了的水蜜桃,隔很远就能闻见馥郁袭人的香气,揭开薄薄的嫩红的皮,里头一包甜腻的汁水。
她还没回,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代表疑问:“嗯?”
他没有回答,将手伸到她彻底肿起来的腿心,两指探入穴口,拇指指腹则按在了她的阴蒂处。
她小腹一紧,有点哀求地看着他,眼里果然含着眼泪:“不要了……”
食指和中指被甬道柔软地夹着,他选择将她嘴唇里吐出来的字句当做谎言。
他俯身用唇齿亵玩她的胸乳,手指则侵犯进她的体内,她的敏感点在甬道很浅的位置,没多久就又让他插到潮吹,抱着他的脑袋哭得不像样子。
又哭了。
他推开她,看着还在抽搐喷水的穴口,沾了一点抹过嘴唇,淡淡的腥气,女人的味道。
“舒服了吗?”他揉了揉她咬得艳红的嘴唇,暗示意味十足,“帮帮我。”
她别开脸摇头,鼻音很重:“不要。”
她不想给他口交,他也不勉强,把还硬着的东西挺进她体内,还没忘记安慰一句:“那再忍一忍。”
快慰太满,是需要忍一忍。
他好像也急着射出来,按着她的腰大肆冲撞,又快又狠。红肿的嫩肉缩紧了含住他的阴茎,他越撞越深,终于在她体内全部释放出来。
“嗯……”
他低低地喘息,像是喟叹。
高潮积累的疲惫让她一点力气都找不出来,还是他将她揽进怀里,几乎温柔地吻过她的眼眉。她想跟他抱怨,想跟他撒娇,最后却只是勉力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接着便倦怠地合上了眼睛。
他向她讨吻,含住她的下唇,一点点细细品尝,甜的。
他轻轻蹭她的脸,她面上还带着温热的薄红,一层细细的绒毛,很柔软。
……好乖的桃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