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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可以解释,”宁昭同盘腿坐在会议室沙发上,抬手控场,“我要郑重澄清,想追他是谣言。我怎么可能对傅东君有想法?”
“?”傅东君大怒,“你刚认识我那会儿敢说没想过追我?还是老子看出来了先跟你出了柜,这不才处成姐妹的。”
“你哪来的自信说我要追你,我不就给了你几个好脸吗?”
“……”傅东君委屈,抱住男朋友的手臂,“她还不承认!”
姜疏横默默推开他:“请你自重。”
“?”
宁昭同对旁边的陈承平眨眨眼,一脸诚恳:“我真不喜欢他。”
陈承平笑:“没想追过啊。”
“没有呀。”
“真没有?”
“真的!”
“真的没有?”
“……真、真的吧。”宁昭同咳了一声。
傅东君见状来劲了:“演不下去了吧!你就是对我有过想法,你还不承认!”
宁昭同大怒:“有完没完?你怎么什么都说啊,几百年前的事儿了,要不我也说说她们写咱俩同人文的事儿?还是GB的?”
“……宁昭同!”
“再大声点儿,你再大声点儿?”
傅东君憋气:“我说的实话好不好,我从小就招女的待见,招几个姑娘喜欢怎么了,就你特别,不能喜欢我是吧。”
宁昭同呵呵一声:“看不惯你那嘚瑟样儿。”
聂郁终于找到机会插嘴了,忍笑问她:“所以你真追过东君啊?”
“没有追!没有追好吧!”她都来气,“当时我是个傻逼,自诩智性恋,喜欢没爹味儿的高学历男。你不知道学历高的男的没爹味儿多不容易,那时候我可待见他了。真没追,这不觉得他符合我审美,结果刚处成朋友他就出柜了吗,我也没说什么啊。”
“那不一回事吗,”傅东君一脸不要脸的坦然,“当时我还劝她,说知识不能通过性传播,与其”
“噗——”陈承平一口茶喷了满桌子。
宁昭同把纸巾扔过去,叹了一口气:“是的,从那以后我对高学历男人就没有滤镜了。”
姜疏横看了一眼聂郁。
聂郁含蓄地回了一个警告的眼,帮着陈承平把桌面擦干净。
陈承平拿起垃圾桶,把所有东西都扔进去:“那今天那个舞,听说是你俩研究生的时候一起跳的是吧,还能找到视频吗?”
宁昭同闻言,点了下头:“这个好找,我移动硬盘里就有。”
健身房后面就是个小型放映室,早早就让他们打扫出来了,但因为没片子放,几乎没人来过。宁昭同看了看插口,把电脑打开,把几个设备连接上,很快屏幕上就跳出了傅东君扭动的腰肢。
“噗。”聂郁看着那截短裙下的大腿,没忍住。
傅东君瞪他一眼。
确认音量正常,宁昭同把视频拉到开头。画质不算好,毕竟研一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不过因为是官摄,机位好,也不抖,看起来效果还不算太差。
随光一打,一张情冷艳的脸,妆容很淡,手拉着麦克风唱出第一个音。
陈承平一下子坐直了:“我靠,这是你啊?”
宁昭同笑:“我都认不出来。那时候我二十岁不到,和现在肯定不太一样了。”
那不止是不一样的事儿啊,这他妈嫩得能掐出水来啊!
陈承平按捺着满心荡漾,紧接着就看见傅东君出场。
二十来岁的白净青年戴着长假发,踩着高跟鞋一路扭着小腰扑进她的怀里,雪肤红裙,妆容妩媚。眼波扫来简直带钩子,红唇也暧昧地扬起,跟个妖精似的。
“这个身高差……”陈承平有点想笑,“怎么想到这么反串?”
宁昭同色里有些怀念情绪:“当时师兄那么漂亮,比我都白两个度,还有那小腰那屁股那细长细长的腿,简直绝世大美女,不穿女装浪费了。”
姜疏横下意识地点头。
傅东君看见了,一把掐住他的大腿:“你点什么头?你点什么头?”
姜疏横一边忍疼一边笑,低声道:“不女装浪费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傅东君沉痛:“我强烈抗议二次元文化进入我们的家庭。”
姜疏横点头:“那就让我们的家庭进入二次元。”
纸片金发美少女、枪和美丽的老婆当然都得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呀!
可恶,今天也是没争赢纸片人的一天。
七八分钟的节目看完,屏幕刚回到主页面的时候,门口钻进来几个人:“嚯,放电影不叫人啊!”
姜疏横把灯开了,是雷众和吴璘,两边互相打过招呼,陈承平解释:“还没放,估计也能放,要不要点个看看?”
宁老师那硬盘他是熟的,就算每天看俩小时,一年都看不完她的存货。
吴璘不免心动了:“准备放什么?”
“您想看什么?”宁昭同笑,在笔电里点出影视那个文件夹,“商业片还是文艺片?电视剧也有一些,存了很多经典的英剧美剧,日剧也有几部。要不您自己过来看看吧。”
得到雷众的示意,吴璘有点兴奋地靠过去:“这有多少啊?哎呀,您都分得清清楚楚的,还按导演分……还都至少是00p!哎呀宁老师,您这个在这儿拿出来真是造福大众了!”
“您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们先点一个吧,您想看什么?”
吴璘试探着问:“让两位队长决定?”
宁昭同笑:“我这儿没有红色教育片,别点不出来,那多尴尬。”
吴璘跟着笑,倒也直接帮雷众做了主,移动光标双击那个文件:“正好,下午欣赏了二位的英姿,那就看《一代宗师》吧。”
一代宗师没看进去,二十岁嫩得能掐出水的老婆倒是铭刻心间了。回房间两下把自己搓干净,陈承平轻车熟路地翻进三楼最左侧的宿舍,看宁昭同还没出来,先脱了鞋上了床。
宁昭同洗完出来,一见他,笑了:“正巧,我刚翻行李,发现几个漏网之鱼。”
“啥东西?”
“车厘子!”她弯腰从箱子里把那几颗红艳艳的水果捧出来,回头拧开水龙头,“上飞机前顺手买的,中途转机的时候才想起来,以为吃完了,结果还能找出这么几个。”
陈承平踩着鞋过来,接过来一个:“还转机了啊。”
“你不会以为我是从美国直接飞过来的吧?”她笑,“那我肯定得超居留时间了。”
“我就没想过这事儿,”酸酸甜甜的汁液在舌头上爆开,他把核吐出来,“挺好吃。”
“那都归你,”她把几个全塞过来,看他想开口推,凑上来先亲了他几下,“我尝尝你就好。”
陈承平哎呀一声:“宁老师你怎么耍流氓。”
“嗯?”她颔首,“那喜不喜欢宁老师耍流氓?”
“……”
他轻咳一声,诚实回应:“喜欢,多来点儿。”
礼尚往来,他耍了半个晚上流氓才消停,第二天宁顾问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而宁顾问的好哥哥甚至更晚一点。
宁昭同盯着他的下身看了片刻,自顾自地点了下头:“该补一补了。”
“……我听见了,”傅东君忍无可忍,“你的目光可以稍微含蓄一点吗?”
“我在用目光表达质疑,”宁昭同困惑,“为什么姜哥那么精,七点就听着出去锻炼了,你作为被耕的田却那么虚?”
“?”傅东君哈哈一声,“你不虚你现在就出门溜达了,而不是缩在这里跟我摸鱼,免得让人看见走路腿发抖。”
“……你说话能稍微含蓄一点吗?”
“咱俩谁跟谁,十年老闺蜜了,”傅东君坦然,“说来也是值得一叹的,我俩当年好歹并称华东双A,怎么就混得一点攻气都没有了呢。”
“你不要胡编乱造,”宁昭同严肃,“你要是A过就不会有咱俩的GB文学了。”
“这不能成为论据。”
“凭什么?你说了不算。”
“凭什么?你说了不算。”
宁昭同扑哧一声:“无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