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青椒宁昭同老师教学生涯惨遭滑铁卢,一时都没理清到底怎么引领他到达这个结论的——宁老师想了想,语重心长地开起说教模式:“恋爱关系意味着负起一种责任,你不能一直不负责任,只贪恋他人的肉体。”
他点头:“所以为了不负责任,就应该一直不要走入恋爱关系,互相贪恋肉体就好了。”
“……我想给傅东君打个电话。”
“干嘛?”
她叹气:“我觉得你们可能有特殊的交流方式,我先学一学。”
当天晚上,喻蓝江很不忿,蠢弟弟出主意说要张弛有度欲迎还拒,所以他主动去了客房。
宁昭同索然未觉,加班到十一点,保存文档起身去洗澡。喻蓝江听着动静,心说洗完出来总该来找自己了吧。结果十来分钟后,隔壁门被推开,然后是哄酥酥进门的声音。
喻蓝江一下子坐起来。
不妙,她都抱着猫了,今晚肯定不会想他了。
越想越坐不住,十分钟后,喻蓝江拧开了宁老师房间的门。宁昭同有点惊讶地看过来,手机已经放下了,看样子正准备躺下:“还不睡,有事吗?”
他盯着她怀里的猫:“你不冷吗?”
酥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尾巴甩了甩了,喵了一声。
“还好,暖气温度还挺高的。”
“我觉得还挺冷的。”
“哦……”宁昭同明白了,试探着问,“怕黑想一起睡?”
喻蓝江睁大了双眼。
老子怎么可能怕黑!
“……有点儿,”他连忙过来一把抱起猫扔到外面去,而后行云流水地锁门钻进她被子里抱住她的腰一气呵成,“想跟你一起睡。”
她看着直接把脸往自己胸上埋的男人:“那能纯睡吗?”
他仰起脸挑了一下眉,眉飞色舞好看得要命:“不行。”
他发觉自己的确是有些贪恋这具柔软温暖的躯体,也不知道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还是因为她真的有什么魔力。他把她压到墙壁上,如愿以偿地从后面进去,顶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欣赏了一会儿她这幅忍耐的姿态,大手从屁股揉上来,紧紧握住那截光滑的细腰。
她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全部体重都靠他支撑着,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耳畔,问她:“喜欢吗?”
他顶得太快太重,她根本说不出完整句子来,快感从摩擦处炸裂开来传递到四肢百骸,尖锐得她喉间都压了哭腔,听着可怜得要命:“不要、啊……好重、太重了……”
性器顶到最里面,被湿滑的液体与粘膜层层包裹,让他几乎有种错觉,像能顺着柔媚的邀请一直顶到她的子宫里面去。他强忍着满心的破坏欲,听到她越发急促的呻吟与喘息,却立马退开了一点,放缓节奏浅浅地抽插着。
快到高潮这么被掐住,她难受得恨不得回身给他一巴掌,可他这么紧紧地用滚烫的胸膛压着她,让她一点挣扎的心都生不出来。
他也是真起了坏心,每次加速顶到她快到了的时候就缓下,反复来了两次,最后她真要哭出来了:“你、你好过分!”
他好过分。
尾音扬起来跟撒娇似的,听得他心口都发烫,低笑着埋进她肩窝:“不喜欢?”
她也认命了,在床上得顺着他,侧脸低声道:“别玩了,好难受。”
眼下这张小脸简直红得不成样子,他吻了两下,将下身抵在她湿润的入口处:“那要怎么样?”
“你进来,重一点……”
“刚才不是嫌太重了吗?”
她忍不住横他一眼,眼里还有泪光潋滟,到底是忍气吞声了下来,小声道:“想要你进来,重一点干、啊!”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重重顶入,顶得她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都猛颤了一下。顶进来后就厚道多了,又缓又浅地磨了她一会儿,等听到她喘息声越发甜腻,方才顶得更快更重了些。
终于回到应该有的节奏,她也投桃报李,迎合了许多。被湿润紧致的甬道夹着,他头皮都发麻,有点坚持不住,加快速度把她送上顶峰。
延迟满足的高潮来得也更满足些,她还喘得厉害,下面紧紧夹着他,眼迷离着许久聚不了焦。他抵在她最里面射出来,吻上她汗津津的耳侧,待肌肉完全松软下来,才拍了拍她的屁股,慢慢地退出来。
做完第一件事,他把她翻过来,看向她的小腹,还真有个浅浅的掌印。
她腰酥腿软的,低头看了一眼就趴在了他胸前,有气无力地指责了一句:“你好暴力。”
他把她抱回床上,轻轻摸了摸那块印迹:“疼不疼?”
“不疼,”她吸了一口气,“下面疼。”
他愣了一下:“啊?”
“你啊个屁,再磨一会儿都要磨出血了!”她也有点来气了,踹他一脚,“觉得自己厉害持久是吧?狗东西,以后别上我的床!”
反正看她的意思也没准备再让他上,喻蓝江摸着她的腿:“我看看?”
“不合适。”
“有啥不合适。”
他说完就要来抬她的腿,被她一脚抵在下巴上:“不许乱来。”
昏暗的光里他隐约瞥到她腿间的一片狼藉红肿,没敢多看,把下巴上的脚握住,几乎包裹进了掌中:“你脚长得真好看。”
她缩了一下腿,没缩回来,也就由着他去了:“哪儿不好看?”
他想了想:“再胖点儿,屁股多点儿肉就好看了。”
“……这时候你应该说哪儿都好看。”
“这么虚伪?”他蹙了下英气的眉毛,“也行,你哪儿都好看。”
“也挺难得的。”她轻笑一声,用力收回脚,这回他没用力,让她顺利地抽了回去。
“是夸我吗?”
“算吧,难得赤心。”
他心气就顺了,笑着上来亲了她一口:“多夸点儿。”
“你挺好的。”
“哪儿挺好的?”
“长得挺好,身材挺好,嗯,先天条件都挺好的。”
他不满:“那你不喜欢我?”
她笑眯眯地撑着头:“你条件那么好,干嘛不找个喜欢你的?”
“我也想过这事儿,”他说得挺认真,“我可能是太叛逆了,你越不喜欢我我越心里过不去。就跟我刚当兵那会儿一样,我班长越说我不行我越要证明给他看。”
“能理解,”她点头,“那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我眼光太差呢?你能证明给你班长看,证明给你的队长看,甚至在你的评价体系里你能做到让所有人都无法质疑,但你总有走出你的评价体系的一天。比如,你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对很多人来说你的外表都很有魅力,而可以猜测你一定也是位很优秀的军人,这些我都能感受到并且承认,但那都不是我在乎的——因为我不一样的评价标准,你在我这里被否定,那么换一条赛道比费劲讨我的欢心要明智得多吧?”
喻蓝江都听懵了,整理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并且点头:“是这个道理。”
她心下微松。
“但道理是道理,我喜欢你讲什么道理?”这个以前很少出口的短语他说得越来越顺了,并且还自觉能体谅她的顾虑,“你别担心,我不会缠着你,就是失恋这滋味还挺新鲜的,我得消化两天。”
她看了他片刻,点了下头,翻身起来。
“干嘛去?”
“洗澡,”她顿了顿,又回头,“一起?”
他立马跳起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