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拇指轻轻掠过已经挺立起来的嫣红,而后将大掌拢上去,满手柔腻,填满指间。
“确实很大。”他评价,手指来回磨着两点春樱,玩弄出滴血样的红色。
她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别开脸,一点薄薄的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其余部分都是大片雪白,让人忍不住想落下一些痕迹。
他吞咽了一下,一瞬间恨不得让她耳根到脚趾都烙下亲吻的印子,却念着实在不是时候,进了一步,将底下已经精得要命的东西抵在了她腿间。
细微积累的快感让她陷入意识混沌,这个动作却带来了足以让她一凛的威胁感,她下意识踮起脚离开,却被他再次抵近,甚至还低笑一声:“这么贴心?没事,进去就站得直了。”
那种将要被逆向打开的感觉太鲜明了,她用力推了一下他,却换来他更紧的禁锢。她从他肌肉紧实的肩头努力探出头,吸了一口气,眼里映出水光潋滟:“别乱来,至少把套戴上。”
他愣了一下,片刻后往外退了一点,站直了。
她这才能顺畅地喘几口气:“没有?”
能有才怪了,不说这穷得鸟不拉屎的缅甸镇子,就是在国内他买套也得花功夫,因为没他的尺寸。
他哧了一声,有点棘手地摸了一下脑袋。
她眉头一挑,都有点想笑了:“真没有?”
他看着她红得不成样子的脸,眼里还有没清明的迷离色,下腹微微一紧,兄弟都跳了两下。又看见她那个带着挑衅的情,他忍了忍,结果没忍住,揽着她的腰再次压了上去。
她一惊,想说什么,然而这男人这回咬耳朵摸奶一起来,下身还有意无意地顶着她的腿间,让她一下子差点叫出来:“你、别……啊、啊别揉……”
“知道你爽了,叫小声点儿,你男朋友就在隔壁,”他低声提醒,单手解了皮带,把自己的东西放出来,插到她两腿之间,“夹住,配合点儿,否则别怪我真不管不顾干进去。”
她都有点懵了,腰被他的手紧紧按住,胸乳被他的胸肌磨蹭着,腿根则夹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任他缓慢地抽插,阴蒂被磨得滚烫。
他找到舒服的用力角度后慢慢加快速度,察觉到她半天不吭声,不满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还走?”
“不、啊好酸……”她被撞得轻叫一声,反应过来连忙按住他,不让他动,“不行!这样也有可能怀孕……别这样……”
他都有点乐了,再顶她一下:“我刚才怎么说的?要我进来?”
“别……你用手吧,”她脸上浮起一层红,微微别开脸,他近得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去洗个手……去床上。”
手,意思是——
他心头一热,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行!”
那床一翻身就响得跟要散架似的,何况他也忍不住,洗完手就把她按在了浴室墙壁上。内裤脱下来湿得能拉丝,他摸上她一片狼藉的外阴,找到阴蒂:“唔……好滑。”
最敏感的器官被碾住,她当即深深地喘了一下,腿都有点颤了:“啊……”
“这里离得更近,”他声音里有笑意,“记住了,声音别太大。”
他说这话绝对不是善意提醒,话音一落他就开始花样百出地玩弄那个最要命的小东西,手法相当熟稔。她刚才就被他磨得不上不下,这下直奔重点,半分钟就高潮了一回:“啊、啊、啊呜……”
快感来得太尖锐,她搂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他肩头。没什么力道的一口,他都没关注,手底下的腰肢痉挛又柔软下来,花道口淅淅沥沥地再溢出一点液体,他就着湿意,伸进了第一根手指。
“唔,好烫,好滑,”他喘了一下,吻了吻她的嘴唇,性器在她小腹上乱蹭,“还夹我,一根手指也夹,就这么馋?”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陌生而鲜明,她仰着头做了一个深呼吸,低低催道:“快一点。”
“什么快一点?”
她红着脸不回答,而他试探着伸进了第二根手指,惊讶地发现还有点费劲:“你长那么高个儿,下面怎么那么紧?”
“你说什么呢!”她实在忍不住了,瞪他一眼,眼里水波潋滟,“快一点儿,一会儿他们来敲门了……”
他看着她红得不像话的脸,心说这倒是,这样子根本没办法见人。
手指探入,探到最深,她感觉到一点酸涩,微微挺了挺腰。
他身高在这儿,手指尺寸也相当可观,该顶到的都能顶到,抽插起来更是毫不逊色。她越喘越急,整个甬道被磨得滚烫,最后嗓音里都有点呜咽了:“啊、慢一点……”
他闻言不慢反快,快感急速攀升,积蓄到顶端的一刻如浪潮涌来,打得她四肢都是酥的。唇齿再次含在了刚才咬过的那个地方,这回倒是用力许多,一阵疼痛,估摸着见了点血。他把手抽出来,揉着她的阴蒂帮她延长快感,搂住她还在颤抖的身躯,在她耳根落下一个吻。
别说出任务的情况,进了淬锋他就没跟女人上过床,今天还能有这么艳的艳遇。
他心满意足,磨了磨她的嘴唇,身下虽然还硬着,但也非常好说话地拿过她的手,几下把自己撸射出来。
她抬手看着手心里的东西,骂人都有气无力:“混账东西。”
“我混账我混账,”他满口应下,把裤子穿上,“你洗澡吗?”
“你出去我再洗。”
也是,他还在她屋里,她洗澡不合适。
他裤子上有一团湿的,估计是刚才按着她乱顶的时候弄的,他脱了上衣,准备处理一下。她盯着他的胸肌,最后没忍住,把手掌按在他胸上,还抹了两下。稀薄的乳白液体覆盖住古铜色的饱满肌肉,一点肉粒竖起来,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她摸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一下,按了按它,看着它弹回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吸了一口气:“好玩儿吗?”
她轻笑一声,别过脸:“快滚。”
“那么绝情?”他看台子上放了湿巾,扯了一张给自己擦掉,过来按着她亲了亲,低笑,“你得亏是我,聂哥那手上的茧都没法儿给你指交。”
她耳尖都带上一点红:“你手上怎么没茧?”
“我左撇子,左手扣扳机,”他摸了摸她的嘴唇,手感柔韧,“对我态度好点儿,老子都要腱鞘炎了。”
腱鞘炎——
她没忍住,捏着鼻梁低笑一声:“辛苦了。”
“不辛苦,要是能更辛苦一点儿我是很愿意的,”这女人嘴唇怎么就那么软那么好亲,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一夜夫妻百日恩,记得对老子好点儿啊,走了。”
他背过去穿上衣服,漂亮的背肌被宽T恤瞬间盖住,她低了低眼,睫毛盖住眼睛,没搭话。
他不满地看过来,凑上来再亲了一下:“真走了。”
“等一等,”她轻声道,“今晚过后忘了吧,我不喜欢你。”
他顿了片刻,只扔下一个字:“行。”
门被打开再关上,她微微呼出一口气,撑着墙壁站直了。
腰有点酸,腿有点软。
……好荒唐。
喻蓝江没忙着回房间,这堆狙击手一个赛一个的眼明鼻子灵,他这衣服太皱,还一身女人味儿,一看就有问题。
下楼转了半小时,他一身大汗裹土,手里拎着两只野鸡回来,扔到厨房里捆着。民宿老板娘惊讶地看着他,说了两句什么,可惜他真不懂缅语,摆了摆手就走了。
上楼回屋,傅东君竟然还没走。
喻蓝江皱起英气的眉毛:“谈恋爱都没你俩那么多话。”
虽然没走,但眼看着话题到尾声了,傅东君色不太好,站起来,看他一眼:“出去干什么了?”
“听见鸡叫来着,出去摸了两只回来,明早加餐。”
聂郁调整了一下面色,笑:“那么厉害啊。”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抱着对象哭吧,”喻蓝江赶人,“我要洗澡了。”
傅东君竟然也没对他的调侃有什么反应,转头就出了门。
喻蓝江看向聂郁:“你们——”
“没事,”聂郁收回目光,“你先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