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裴靳的手指往下,摁住了他的唇瓣蹂/躏,“当然是假的。”
猫宁皱着眉头,“那你怎么不去工作?”
裴靳挑了挑眉,“我在家陪你不好吗?”
“好。”猫宁声音低了几度,饲主陪着他当然好,“可是也不能一直陪着我,工作更重要。”
裴靳:“工作更重要?你这么认为的?”
猫宁口是心非道:“是、是啊,不然呢。”
裴靳坐起身,开始反省自己,是他这些日子做的不够卖力?小猫怎么产生了这么离谱的想法。
还是要再卖力一点啊。
裴靳的目光看过去,猫宁心里一突,咽了咽口水,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他的预感就成真了,不管是他哭了还是求饶,或者是哭着求饶,裴靳都没有放过他,拉着他沉沦在欲/海中,他想逃却逃不掉,最终失去了知觉。
猫宁一晚上活得凄惨,醒过来之后恨不得离欲壑难填的饲主远远的,可惜身不由自,脱口而出:“我错了,哥你别生气。”
裴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错哪了?”
猫宁怎么知道自己错哪了,饲主突然生气,他也很懵,只知道肯定是自己错了,不然饲主也不会下嘴这么狠,他的嘴现在都还疼着。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哥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裴靳叹息,“嘴这么甜,怎么能说出工作更重要这种话呢。”
猫宁很想哭,就因为这句话他竟然被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从晚上九点到早上九点,半条命都没了,就因为这张嘴。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
“所以谁更重要?”
猫宁不认为答案是自己,试探性地说:“妈妈?”
“还有呢?”
“爸爸?”
“还有。”
“还有哥你。”
裴靳叹了一口气,对他又气又心疼,气他把工作排在自己前面,又心疼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
揉了揉他的头,说:“小猫把自己放在哪里呢?我们每天躺在同一张床上,相拥着入眠,每天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彼此,我们做过最亲密的事,同时我们也是最亲密的关系,小猫把自己放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