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持也不在意,香甜美味重回怀中的满足感已经让他愉悦不已。他再不克制,急切地埋进女人的锁骨前深嗅舔吻起来。
心头那股一直被压制着却总躁动不安的戾气瞬间就被安抚,成了涓涓细流。
好香。好甜。
但他知道还有更香更甜的。他的嘴唇往下,发现她的手还紧紧抓住衣领,抬眼一看,她的脸偏向一边,眼睛也紧紧闭着,一副咬牙忍耐的样子。他心下又有些不满了,一股恶劣心思油然而生,他咬了口她的锁骨,冷声道:“手松开。自己把内衣也解了。”
杨惜媚身体一滞,睁开眼含羞带怒地看着他,眼眸中一下就蕴出了雾气
啊。就是这个情。
他可太喜欢她这样看他了,好像就是从游轮电梯那晚开始,她红着眼含着泪愤恨看过来的那张脸就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每每想起都心痒难耐。
他痴痴看着,语气又软了几分:“乖一点,我们好早些结束。”
这句话说动了杨惜媚,她垂下眼眸,缓缓放下了笼着衣襟的手,那圆润鼓起的肉丘和惹人遐思的沟壑在开口处半遮半掩。
她又转手绕到背后,隔着衬衫解开了内衣的暗扣。
而身前,郁持已经毫不客气地扯开了衣襟,推上已松掉的内衣,双眼沉沉地盯着那对莹润柔滑的乳看了好一阵,随即就伸手抚摸揉弄起来。
她的胸乳生得很美,白白软软的,刚刚好他一掌就能握住的大小,像一对玲珑跳脱的玉兔,挤满在他指间颤抖晃动。他看得目不转睛,只觉胜过无数美景。
身体敏感的地方被侵袭亵玩,杨惜媚整个人颤了颤,强忍着没有出声,然而几息之后终究还是没忍住,在胸前按住了他作乱的手。这个动作却刺激得郁持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这样看去,倒像是她在主动引着他的手摸她……
他正胡乱想着,就听杨惜媚道:“这不是你治疗必要的环节吧?可以别做多余的事吗?”
他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合约书上写的主要治疗方式是“吸吮,舔咬”,但抚摸其实也是有的,只是没有明确强调而已。她此刻或许是想钻个空子耍耍赖,也或许是真以为他会一板一眼按照合约书上要求的做。
唉,怎么能这么单纯可爱呢?郁持心口软得一塌糊涂,脸上笑意更浓,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么心急?想要直接进入正题?”
这轻浮又黏腻的话激得杨惜媚满心羞怒:“没有。我不是——”
话还没说完,胸口就一热,是郁持猝不及防地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在她的胸乳间大口地汲取吮吸,含糊呢喃:“听你的,都听你的……”
杨惜媚不禁低呼一声,手也下意识抵到了他肩上。明明是抗拒防御的动作,在郁持看来却像是一种顺从回应,他心下更是激动,一手搂着她的腰又往自己身体这边紧了紧,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背似安抚又似轻狎。
他的嘴唇在她胸口逡巡流连着,很快就找到了治病最有效的那颗良药。不,严格来说是两颗。两颗殷红中又泛着粉意的圆润糖珠。
他含住其中一颗不住地吸吮舔弄,糖珠就在唇舌间弹跳膨胀,硬得就像那种以前过年时小孩子爱吃的水果糖球。那种硬得一颗能含在嘴里吮好久的糖球。
她这颗也一样,能让他吮好久,好久。
他嘬弄着,偶尔牙根泛痒又会咬一咬,引得杨惜媚一声轻吟,随即伸手推他:“别咬,疼……”娇媚的恳求声让他又一阵心驰荡,动作反而更放肆蛮横起来,大口大口吃得泽泽作响。
然后他又换了另一边,乐此不疲地舔咬亵弄,直到两颗乳珠都沾满了口水,亮晶晶的。
看上去更像那种甜滋滋的水果糖球了。他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