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浓重的鼻音,他将她压在床上,两人的痕迹交迭,在床上留下水渍。
他吻着她的耳尖。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一阵淫靡的水液,少女的娇躯颤抖着达到了顶峰。高潮余韵,她的脸色更绯,两张唇都无法合上,理智被一波一波的冲刷着,只差一点,他就要控制不住将滚烫肿胀的欲望挤进那道柔嫩拥挤的水缝,明明亲吻还未结束,但他却突然停住了。
姜卑按住她的肩膀,“不行,唐枝,不行。”他握拳向一旁锤去,脸上是诚实的欲和纠结的悔,他从她身体上离开,起身坐到了床边,不断地深呼吸,强压下身体里的无名火。
少女从床上爬起,站到了他面前。
男人低着脑袋,不敢抬头,色晦暗不明。
她伸手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脱去。
柔软细腻,又毫无保留,乳房和两股之间,山峰矗立,水波摇曳,盈盈汇聚在一处,诱人极了。
她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以上位者姿态索取报酬,一步步让他臣服,手臂缠在他的脖子上,胸前的柔润上下晃动着,腰肢羸弱,不堪一握。
“姜卑,你不喜欢吗?”她一声声慢慢地哄他,“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很难受……”直到他彻底沦落成欲望的奴隶,他被蛊惑着,将手伸向了她胸前的一对小莲,掌心揉搓着软肉,指甲盖刮过她娇挺的乳尖。
男人扣紧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往下沉。
罪恶感和情欲互相渗透,让他看着自己掉进水中。
粗长硕大的性器贯入了湿滑的肉缝,才没入半根,他就耐心耗尽,托住她的臀肉,不住地挺送起来。
血液混合精水,在她的体内诱发起生根的芽。
一起下地狱吧。
她咬唇却咽不下啼哭声,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却像在求欢,一字一句落在姜卑耳中都像是雨,哭得又快又急,只想让人更用力地弄碎她。
很快就听不清她口中的求饶了,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的动作更大,只剩下交合时两人下身粘连又分开时的啪啪作响。
身体上所有的快感全部集中到了那处,快感蔓延到全身。他在颤抖,兴奋到了极致,畏惧和茫然裹挟,让他只能用尽全力去抓住她的身体。
她的像绵密的泡沫,包裹着,吮吸着他,越用力得到的快感越甚,越深入越无法掌控自己,他甚至想要把自己全部揉进她的穴中,和她的骨血交融,这种滋味比烟草更令人上瘾。
她开始推搡他,捶打他的肩膀,指甲失控地抓过他的后背,然后尖叫着求饶,他只是动得更快,从卧室到客厅,再从沙发到走廊,最后将她压在身下,抬起了她的小腿,又去亲吻她的唇,然后尽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湿汗淋漓,床单上满是淫靡的水液,她止不住喘息,连脚尖都在发抖,花心无意识的开合,吐出一股又一股潮水。
少女昏睡过去,他却毫无睡意,心脏仍然在狂跳,他不敢去想,只能沉沦于此刻,渴望明天永远不会来。
白嫩的胸脯随着呼吸而上下轻晃着,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闭上眼,又硬了。他起身想要去拿上一瓶水,但鬼使差地,他突然低头看到了那瓶酒。
脚步缓慢,但动作急切。
灯光昏暗,玻璃门打开的时候,他看见桌上摆着一盒已经拆封的药,塑料包装撕开了一半,它就被光明正大的放在桌子上,彰显着主人处心积虑的预谋。
他没有再向前一步,只是突然笑了两声,关上玻璃门又拉紧帘子。
姜卑站在床边认真看着端详着女孩的脸。
她睡着的时候嘴巴是微微张开的,手会习惯性的抓住被单的一角,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婴儿。
明明窗外有暴雨,房间里却静得可怕。
偶尔听见一两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摩擦着什么东西,沉沦又克制。
姜卑的色冷淡,手上动作却不停。他一下一下套弄着挺立的分身,直到前端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手掌沾到之后,依旧包裹着自己涨得发疼的性器上下动作着,他像是故意一般,马眼正对着她的面颊。
他紧紧盯着她的脸,似乎用目光去亵玩她的身体。想要,还想要更多。手下动作快起来,胸膛中压不住的喘息声透出水面,他在脑中扮演着坏人,亲吻她的手指,再抬起她雪白的腿,掰开让人无法抵抗的黑色森林,然后——
他的脖子轻轻昂起,青筋凸起,喉中发出了压抑着的满足呻吟,然后在她的睡梦中,全部喷射上了这张脸。
女孩被惊醒,朦朦胧胧地睁眼。
嘴角、头发和下颌都完完全全沾上了他的味道,姜卑好像突然冷静下来了,但他只是任凭自己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在她面前,在她的眼睛里,勾勒出男人的轮廓。
她抓住了自己还未疲软下来的东西,学着他的样子撸动起来。这种感觉让他如坠云端,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随着她的频率而心荡漾。
她在帮助他,自渎,陌生的巨大刺激感冲击着自己,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少女跪坐在床上,绯红的脸颊上沾满了精液,娇小白皙的手正卖力地套弄男人的性器,想要夸奖一般昂起头颅时,正看见姜卑似笑非笑的脸。
冷漠又警觉,有种近在咫尺的远。
她一下被这种眼刺痛,手上的速度慢下来,看见男人反感的皱眉,慢慢缩回了手。唐枝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又加深了唇上的伤口,痛的她抽气一声。
姜卑俯下身,强行伸进了两根手指,稍稍转了一圈,就有白浊涌出,听见女孩猫叫似的呻吟。
“姜卑,你…”话还没说完,他就将她推倒在床上,挺着腰大力地抽插起来,刚刚做完射在里面,又湿又滑,她的脚被他抬起放在了肩上,又牢牢禁锢住她的腰。
身体不断腾空又狠狠往下坠,他卡住她不允许她移动分毫,只是沉默地抽出又整根没入,看她尖叫着高潮,表情又娇又媚,张开嘴却被操到发不出声音,眼角有泪,下身有水,狰狞可怖的肉柱在幽洞中大刀阔斧地抽插,交合处带出淫靡的白沫,噗叽噗叽声中,囊袋一下又一下狠狠拍着她的臀。
她反复被送上天堂又拉回地狱,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一直在绞着男人的性器像在邀请他再用力些。高潮喷出的淫液一股股浇在马眼上,烫得他差点就要直接射出来。
“你就这么想要吗?”姜卑猛地压下去,“唐枝?”她的腿被他跟着一并狠狠压下去,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他带着怒气,穴口瞬间被他的庞大撑到极致,每一道褶皱被他磨平又重归于整,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咿咿呀呀的哭叫着。
“…不要了……不,要…”她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婉转,哭腔里的呻吟却更诱人。
她开口命令他,威胁他,请求他,但是姜卑只是换着一种又一种姿势,将她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形状,她几乎昏了过去,又被下身不断被填满的快感唤醒,他把玩着她的乳房,亲吻她的后背,牢牢记住每一个唐枝的态。
她颤抖着在他怀中喷出水来,汗从脊背滑落,眼睛失去了焦距。
他像安装好发条的机器一样,只会又急又凶的往她的身体里钻,用野蛮的力度将她强行唤醒又让她被接二连三的高潮中再昏睡过去。
“唐枝,这是你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