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没管他,坦然趴在桌子上,将自己臀瓣扒开,面无表情送了进去。
随后提起裤子系好裤带,一气呵成。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看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时,他心底又泛起一股没由来的酸涩。
甚至伴随着一阵头晕目眩和反胃。
莫子黑骂的没错,他就是贱。
自尊心廉耻心早就不知被丢在哪了。
哈啊……
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那个灿烂张扬,浑身是刺的自己已经死了吧?
死在他第一次被标记的晚上,死在他腺体第一次被撕咬的时候,死在一个平平无仰望灰白色朦胧天空的日子。
能保全性命已是奢望,他又如何能去幻想拥有那些?
江池渊捏了捏眉头,烦躁至极。好半天才冷冰冰跟莫子黑.道:“公司已经破例让你入职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该履行了吧?”
莫子黑怔了一瞬,眼眶泛红,微不可察的点头。
就差把失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小心翼翼开口:“谢谢您对我的帮扶,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便被时玖凛打断。
他笑的张扬,哪怕脸上满是红印也遮不住他的大胆肆意,眼里仿佛有一团小火苗在跳动:“你要看活春宫吗?”
“……啊?”
他没听懂。
“不想看的话还留在这做什么?”时玖凛笑的勉强,嗓音冰冷。
莫子黑总算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险些直接爆粗口,却又碍于江池渊看着不好直接发作。
他只能再次挤出那个现在已经不怎么能保持标准的笑容:“好吧,那渊哥哥……下次再见。”
江池渊颔首,没回应他。
反倒在确定他关上门离开后猛的将时玖凛按在桌子上,脸色阴沉:“你今天发什么疯?”
时玖凛明明在笑,眼泪却也跟着笑止不住的往下淌,声音竟有几分癫狂意味:“怎么了先生,这不是你最希望的吗?让他们都知道我是贱人,知道我是烂婊子……没错啊,我就是。”
我,就,是。
这三个字像是有千均重,本来是想气江池渊脱口而出的话此刻却变成匕首狠狠戳向自己心脏,将最后一丝尊严焚烧殆尽。
江池渊看他,心脏猛的一紧。
是心疼了吗?
哪怕在心底自我催眠似的不断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他活该,是他自作自受。
可在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也还是会觉得难过的对吧?
不,不。
不管是不是心疼,他也不能随意停止这场游戏。
这才哪到哪啊。
这个时候就心疼未免也太早了。
他舒了口气,抓着时玖凛膝窝把他的双腿扛在肩头,将碍事的裤子扒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