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bet一瞬间松缓下来,但也正是放松下来的时刻,他猛地察觉到对方垂头含住他的后脖颈的动作。
即便是bet那样萎缩的腺体,也是人体中最为脆弱的地方,周眠几乎一瞬间汗毛倒竖,两条腿软的不能再软。
他哭着,声音变得又细又尖利:“你答应我的......你说了不碰的!”
lph的呼吸声愈发失控,半晌,他的动作陡然一顿,猩红的眼眸中仿佛凝起阴郁的暗色。
“是谁?”
lph的声音阴郁而森冷,像是被触犯到领域的雄狮。
他控制不住怒火与嫉妒,陡然松手,双手抱起青年的腰身,让对方的臀部坐在自己的胯骨处,就这样以一种抱着小孩的姿势将对方带到纯白的半圆沙发上。
周眠本身就被吓得不轻,这会儿更是惊恐难耐,而因为lph转变的角度,他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庞。
阴郁青年的眼睑下方是病态的潮红,狭长的眼中全然是疯狂的病态与失智的嫉妒,削尖的下颌处因为青年的挣扎而被划伤了好几道,最严重的已经隐隐透露着血痕。
这样熟悉的一张脸,不是陈崇明又是谁?
周眠一瞬间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了一起,一些记忆中无比怀疑的画面全都一一变成了铁证。
青年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他无法控制地想到从前自己自认为伪装得很好围在对方身边的模样,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陈崇明就已经知道他的真面目了吧?
对方成为自己所谓的‘玩具’,也不是偶然吧。
说不准陈崇明一直以一种看戏的姿态,看着他忙前忙后,一定很得意吧?甚至在心里骂他虚伪愚蠢?
羞恼与被戳穿的恼恨层层叠叠包裹住青年的理智,周眠死死抓住对方毫无遮拦的肩膀,恨不得挖下一块肉来才好。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bet的指尖越收越紧,还有什麽不明白的?
陈崇之今天做这场戏,就是为了羞辱他。
对方故意装作一个下贱的玩意儿,就是要让他害怕、羞耻,让他以为自己被一个玩具给玩弄了。
陷入情绪中的青年连那张向来温和的脸颊都微微扭曲了几分,直到一双宽大的手腕紧紧将他的半边身体按入绵软的沙发芯中。
“周眠,是谁?他是谁?”
陈崇明整张脸阴郁而苍白,诡谲的潮红如同触手一般爬上他颧骨,他深黑的眼眸看上去病态又冷郁,lph的眸中压抑着深刻的嫉妒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