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致地抬起手指顺了顺青年眉眼的碎发,低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宝宝最近对那个og好像很感兴趣,是他有什麽哥哥不知道的特殊地方吗?”
确实,以周沉对青年的了解,bet虽然很喜欢玩这些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但终归,他的耐心并不够好,青年的温柔永远只是浮于面颊上的一层面具。
越是压抑,越是需要释放,bet甚至偶尔会去特殊的会所发泄自己糟糕的脾气。
——这是上流社会默认的发泄方式,合法合规,你情我愿,贵族的先生小姐们甚至会组队一起去玩。
周沉向来娇惯弟弟,也清楚周眠的症结,他没有选择去阻碍。
只是,他会合情合理地去约束别人。
约束那些动不动想扑进他弟弟怀里的玩意儿,约束他们不该有的、想要山鸡变凤凰嫁进周家的心思。
娇惯成这样的青年,一次两次地去帮助可怜的落水狗,满足自己的癖好并不怪。
怪的是,青年的视线太多次地落在那条狗的身上,bet会去维护对方、帮对方出去,甚至允许对方进入独属于他的领域。
这无疑让周沉察觉到一丝微妙的嫉妒。
毕竟男人一直以来放任青年肆意妄为的原因之一便是,他确定,自己对于bet来说是不一样的。
周眠摘掉了自己眼睛上的镜框,青年看上去有些愉悦,他对兄长道:“哥,他确实有些不一样。”
周沉眼眸微转,杏白色的家居服柔化了他锐利的气质与某些不稳的情绪,他耐心等待着青年的诉说,像是一位最合格的听众。
bet枕在兄长的腿弯,透过男人微微压下的阴影,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周眠道:“哥哥,他是个og,长相与身材精致好看,性格柔弱可欺,还有个吸血虫一样的父亲,这样的人很好掌控,当妻子再合适不过。当然,这次的事情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但这也正说明着他对我的贞忠不是吗?”
“哥哥,你知道的,我们早晚都要结婚。”
周沉慢慢收回了触碰着青年额发的手腕,手背的青筋隐约鼓动。
他的声音依旧沉稳可靠:“所以,你选择他了是吗?”
周眠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男人沉默许久才道:“宝宝,你现在还小,可以不用那麽早想这些事。如果你喜欢这个类型的og,哥哥可以给你找很多,这个应灯能对lph痛下杀手,对自己这样狠,哥哥只是担心他会伤害到你——”
周眠显然听不进去兄长的任何一句话。
他甚至有些嫌烦地微微拧眉,语气愈发无所掩饰地敷衍:“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喜欢他啊,他长得那麽好看那麽娇弱,不像那些lph,一身腱子肉,真是让人受不了。”
bet蹙眉道:“哥哥,你知道的,如果要结婚,我是不可能嫁出去的,娶回来一个花瓶妻子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