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分开,你愿意?”
“我跟他啥事没有!”
麻殷呵呵一笑。
“我说真的,他喜欢的也不是我,是我的皮囊。”
麻殷忍不住哈哈大笑:“挺幽默。你的皮囊倾城绝色,那干嘛还要戴口罩遮住?”
“我是说这皮囊给他的回忆。”
“用脑子想想吧,他再喜欢你前男友,你们都相处大半年了。他要是还不知道你是另一个人,头脑不正常啊。”
丘平横眼看他:“你这种才不正常!正常人是不会相信什么身体互换,我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经病,我就是嘎乐,被樊丘平抛弃,所以经错乱了?”
“没可能,”麻殷摇晃着红酒杯,“你疯了,我不会疯。”
丘平笑了一声:“殷殷你最好的一点就是,特别自信,不受外边儿影响。”
“我这里有眼睛,”麻殷指了指胸口,“理性会骗你,这里不会。”
丘平感觉受到了抚慰。弯月挂在夜空,因湖上的雪反光,显得周围亮了几分。正好雷狗走进栅栏里,丘平朝着门口喊道:“雷子,上来喝点!”
雷狗走上露台,给他们带来花生和薯片。放下零食要走,麻殷赶紧拉住他,“别走啊,一起聊会儿。”
“我在你们没法聊。”
“我来就是想见您雷老板的,我跟他没啥好聊。”
丘平:“那你滚。”
雷狗皱眉笑道:“真受不了你们俩这样。”
雷狗坐了下来,地上随便铺了俩毛毯,还是有点冻屁股。但气氛正好,夜晚的圣母院明亮而平静,与山川湖泊和睦共处,人身在其中倍感放松。他们说说笑笑,月亮移到中天。雷狗和丘平要照看民宿,不敢放开喝,酒大都进麻殷肚子里。丘平怕他喝得太急,道:“咱别干喝,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