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莫名其妙!”郦姝说,“这全是我的,我的马,没有你的!”
“肉条。”约安向她伸了伸手,郦姝冲着他的手心呸了一下,约安嫌弃地用帕子擦拭着手心,郦姝气鼓鼓地将剩下的肉条塞进他的背包,她饿得急躁,拉扯着马的缰绳让它前进,可一直以来都是约安在牵马,马对她有些抗拒,一人一马拉扯了一段距离,郦姝气急败坏,她将缰绳一丢,约安随手接过,躁动不安的马瞬间成了乖顺的好宝宝。
“去你的。”郦姝大声说着。
约安将马拴在树上,走近她,他握住她的领口,将她像小鸡一样拽了起来,他低声说:“再说一次?”
郦姝握着他的手,胸脯鼓胀,起起伏伏,她确实重复了一遍那个fword,约安拽着她往前走,直到将她压到大树上,他死死钳制着她,仍是那句:“做得好,再说一遍。”
郦姝咬唇,她抬眸看向他,月光将他镀了一层银色的光晕,他不断挤压着她的空间,明明无需呼吸,她却觉得他在抢夺她周围的空气,约安捏着她的脸,他贴得很近,鼻尖都能戳痛她的脸颊,郦姝拽他衣服的手逐渐放松力道,他声音低沉,带着血族特有的魅惑与嘶哑,“再说一次…”
郦姝双腿发软,她将手伸入他的腰侧,抓着他的皮肤轻喘着重复,约安还没等她说完便堵住了她的嘴。郦姝的手穿过他的手臂之下,紧紧攀住他的脊背,另一只手则握住他后脑的发丝,他的吻如疾风骤雨,甚至磕破了彼此的嘴唇,郦姝撕扯着他唇上的皮肤,他的血是暗红色的,尝起来有浓郁的血腥气,郦姝舔舐他的伤口,却被他一下压到草地上,他迅速解开腰带上的锁扣,垂落的发丝遮挡了他的表情,郦姝看着他的动作,也将裙摆快速撩起,他的手伸入裙底,随后就是他已经坚硬的性器。
接触的那一刻,郦姝听到他低低的哼声,似乎他也被突然的挤压弄得有了反应。他摇动后腰,郦姝本还支着上半身,很快她便被操得平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