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她被吻得快喘不上来气。
“想不想喝点酒?”
冯恩增从她殷红如血的嘴唇上短暂抽离,问了她这一句,只是没等到她的回答,他再一次食言,吻得更深入。
衣服洒了一地,早已是一丝不挂,身体骤然失重,冯恩增根本不顾胡宝灵羞红着脸挣扎,将她整个抱起,“卧室里去。”
身后是冰凉的床铺,身前是滚烫的皮肤,她被抓住手索吻。
他的急迫早已凸显,藏在褶皱的西装裤里蓄势待发。
“宝灵,看看它。”
她不理。
被束缚的巨兽骤然从笼子里放出来时,面目可憎。
“摸一摸它。”
胡宝灵脖子像涂了润滑剂一样摇着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男人的性器,害羞从头蔓延到脚,像一只刚出锅的阳澄湖大闸蟹。
再睁开眼睛,只看见冯恩增的消瘦的肩胛骨隆起,横在视线上方上下浮动,洁白的皮肤泛着一层光亮,湿软的舌一路蜿蜒向下。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微微战栗,被他温柔地攻势折磨得不断在痛苦和欢愉之间来回摇摆,身下早已经汪洋一片,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异的感觉。
冯恩增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穴口来回地滑动戳弄,存了坏心思就是不进去,他在等,在等她自己说“想要。”
此时的胡宝灵就像只被搁浅太久的鱼,等待着浪潮再次翻涌,将她卷起,重新游入海洋。
而冯恩增就像一个捕鱼的猎手,看见被搁浅的她,上前循循善诱“宝灵,想不想要?”
胡宝灵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终于是顾不得全身的酥软,轻轻吐出两个字“想要。”
得到回应的冯恩增立刻提枪上阵,他的坚硬又一次触碰到她的紧实,缓慢的一下,两下,每一下都更让她接近到欢愉的顶峰。
她丝丝呜咽,顾不上想其他的,只能在爱欲里挣扎,沉沦。心脏时而收紧,时而松开,没有氧气,呼吸也极困难,所有的力气都从指尖慢慢散去,不知今夕何夕兮。
冯恩增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急切的需求,冲刺地越来越猛,伏在她身上,随着抽插的频率喘着粗气啃食着她小巧可爱的胸乳。
极致的快感难以忍受,胡宝灵突然高亢着叫了一声,不知道要放在何处的双臂紧紧拥着他厚实的肩膀,感受她回应的冯恩增再也难以控制,撑立起来释放,颤抖……
胡宝灵的脸依旧是白的发光,高潮余韵,干涸的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去洗澡吗?嗯?”冯恩增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洗完澡就不会累了。”
她没有力气,只能点点头。
题外话:
敝人也想写大do特do…但一是他俩关系没到那一步,妹宝放不开,二是我还没学会怎么写do,待我学习一下再给大家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