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又来了,那大脑过载,无法自考的感觉。
“既然你对我做了你想做的事,我是不是也可以对你做?”靳闻则抬起手,捏过杯子,手指冰凉,触碰她的面颊,热意和冷意碰撞,让她抖了下。
“那要看你想做的是什么。”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表示。
靳闻则不再说话,凝视她几秒,低头,薄唇覆上了她的唇。
她心中的猜测被落实,呜了一声,配合地仰起头,眼睛也闭上了。
靳闻则的吻瞬间犹如狂风暴雨,席卷了她。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他抵在了桌子边缘,声音和呼吸都被他吞没。
有力的触碰,让人战栗的柔软触感,还有冰柠茶清爽的味道,渐渐转暖、变得甘甜无比。
秦月绷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吻结束,她双唇通红,气喘吁吁。
靳闻则的眼还是黑沉沉的,薄唇带着笑,又低头啄了她嘴角一口。
“去玩吧,我自己收拾。”他心情很不错地说。
*
一周的演戏课程结束,秦月决定给柳年买一份礼物,再请他们全家人吃顿饭。
靳闻则听说后,给她提供了几个合适的餐厅作为备选,还自然地表示:“既然是以家为单位,等你定好了时间告诉我,我把工作都处理好,和你一块请他们吃饭。”
秦月略一思索,就知道他是在以“男主人”自居。
当然了,她也不会拒绝他。或者说,是她给了他这份权利。
那天把话说开后,他们就进入到了“谈恋爱”的状态里。
他们还是各住各的,不仅白天会发消息,晚上睡前躺在床上还会聊一会儿。
凌鹿听说后调侃她:“你们明明就隔了几道墙啊!”
秦月哈哈笑:“我这叫——纯爱战!”
凌鹿小声嘟囔:“是怂包战吧?”
后来在秦月的威逼之下,她才改了口。
秦月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的状态很好,更能看清楚一个人。
她早这个世界没有锚点,靳闻则成了她的锚点。
她只要落在这里,慢慢地了解、融入,总会有和他贴近那天的。
“行,辛苦你陪我一块啦。”说完,秦月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俊脸上。
亲完,她笑了半天。
“这么开心?”靳闻则和她呆在一块,笑容越来越多,有的时候在手底下的人身边也会笑起来。
他研究所的学生陈牧有次不小心把消息错发到他这了,语气担忧极了:【我上次实验失败,他竟然只批评了我十分钟!要知道以前都是半小时起步的!你说咱们要不真的派个人劝他去医院检查下吧?】
他当时冷冷回了句:【你先去吧。】
陈牧刷地就把消息撤回了,连夜请假去别的地方出差,至今都没敢回他一个字。
此刻,秦月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这边贴了贴。
“你不懂有个大帅哥当老公是什么体验,亲你一口,我爽得简直要飞起来了哈哈哈!”
靳闻则的确不可能有这种体验了,但是他看着秦月……倒是有点理解她的感受。
毕竟这么漂亮讨喜的老婆,他也拥有。
他喉结一滚,放任了心中的冲动,把她摁进怀里,狠狠地亲了半天。
*
考虑到大家的档期,秦月是进组把她那部分戏份拍完,才请柏自初一家吃的饭。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柏自初的父亲,是个投资人,胖胖的,个头不高,其貌不扬,但是很有亲和力、有涵养。
一行五人在包厢中落座,互相介绍认识了一番。
注意到柳年频频看向靳闻则,还和柏父眼交流,秦月疑惑地问:“柳老师,我丈夫怎么了吗?”
柳年回,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刚刚失态了。我只是觉得靳先生有点面熟,不知靳先生小时候在海城生活过没有?”
秦月:“他在港城长大的。”
“那就是我记错了。”柳年由衷地道,“你明艳漂亮,他一表人才,很相配。”
秦月展颜一笑,和靳闻则同时说:“谢谢。”
坐在柳年身边的柏自初垂了垂眼,镜片掩注了目中的暗淡。
知子莫若母,吃到一半,她起身去洗手间,出来时,正好和柏自初相遇。
边往回走,柳年边劝他:“自初,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步晚,步步晚。现在她已经有了归宿,你不能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