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只要顾辞说,他就意愿听。
顾辞从不觉得刘遇舟敷衍,也不需要刻意让刘遇舟回应,他门清儿,他从刘遇舟眼睛里看到了那片真心。
那是一种比亲口回应还要热烈的情愫。
被刘遇舟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顾辞舒服地哼了一声,又迷恋地埋头在对方香喷喷的胸口,声音也随之闷闷地:
“宝宝,你很爱我,我都知道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自作主张策划好我们的未来,我不问那些‘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的话,我怕你抽我”
被顾辞蹭得有点痒,刘遇舟拎着顾辞的后衣领把他毛茸茸的脑袋从自己胸口上移开,他动作不温柔,但语气可是舍不得加重一星半点:
“不是自作主张,你给我的,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你那么乖,我怎么舍得怪你?
被提溜开的狗子又换了个位置继续埋头,黏着刘遇舟就是不肯起来。
有规律的鼻息打在肩窝,刘遇舟无奈地顺着顾辞的后背,在顾辞看不到的时候,他总是露出这样的情,像是迷恋,又像是满足。
眉头舒展,嘴角上扬,眼里是顾辞也没看见过的温柔:“等过阵子闲一点就把婚事办了吧”
他的抚摸过于舒适,他的怀抱柔软温暖,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是顾辞想念了三年,终于得偿所愿拥有的人。
折腾了一整天,顾辞被刘遇舟这温柔乡式的表白哄得昏昏欲睡,终于扛不住困在恋人的怀里沉沉睡去。
瞌睡前,顾辞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地答道:“好”
半天不见顾辞再吭声,刘遇舟以为这狗子又感动得哭了起来,于是低头一看。
好家伙,埋在他胸口上睡的可香了。
这小呼噜打的,别提多安心了。
刘遇舟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顾辞哭起来可不是润物细无声,而是震耳欲聋的。
虽然有时候他也不敢哭那么大声,但只要刘遇舟没生气时,他是完全放开嗓子嚎的。
仿佛不知道什么叫丢人,也不懂什么叫收敛。
低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刘遇舟美滋滋地拿起了手机。
他要订机票。
这次,他要和顾辞一起去镁国。然后,风光返华。
三天后。
当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在机场时,顾辞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