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从一边抽屉的里拿出了两个十字架,递给他们:“这是受过圣光的器,你们戴上它,可以给你们抵挡一次受到的黑暗伤害。”
然而两人已经自己翻出来自己戴上了。
父也感知到了,他善意的笑了:“看来你们已经发现它的特别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们,无论戴多少器,能发挥作用的只有一次。”
“为什么?”
“不可能永远庇佑你们,最重要的还是自救。”
反正说明这只是一次性用品。
父的话让他们找到了接下去调查的方向,他们打算去找找这个波卡拉医生的事情。
克罗索这次记起来他在二楼找到过波卡拉医生的药房。
父对于波卡拉医生的了解,仅限于他是夫人最信任的一位药师,很早就跟着夫人,后来在夫人嫁给第九任丈夫大臣开来特不久,就消失了。
看来夫人一直在找他。
“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父叹气,“你们也把我挂回二楼的位置吧,我是第十六任。我有一种预感,若是所有画像都能集齐,当初发生的所有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父话音刚落,一缕阳光照了进来。他的身形变得隐约,画像落下来,竟然飘飘忽忽的变成了一只羽毛笔,端正的放在了墨水瓶房间。
怪不得白天找不到画像。
维拉拿起了羽毛笔,去了二楼走廊,她和安娜越好了那边见面。
在第十六的位置,她把羽毛笔放了上去,羽毛笔光华一闪,变成了一副画像,牢牢的吸在了墙上。
父在画中仍旧是一副悲天悯人的笑容,他身边站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妇人,正是公爵夫人成熟的模样。她与父之间相隔一个手臂那么远,眼中似乎落满了哀愁。
在她的身后,隐约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影子,忠实的立在那里。
钟七声响起。
天亮了。
那个黑影也在光照下慢慢消失了。
安娜抱着也噔噔蹬跑过来,她怀里抱着好几本书,哭丧着脸说:“维拉维拉,我找不到画像了,那里只看到几本书,我只能全部抱过来了。”
“没事,到白天是会变样子的。”
维拉接过来,简单和她解释了一句,然后一本本的试。
第一本:《鬼术》
不是。
第二本:《莱顿的世界》
不是。
第三本:《胡兰河畔之谜》
不是。
第四本:《如何做一个好爸爸》
她一把把书摁了上去,才看到书名,这本书一接触墙壁,就变成了一副画像。
……突然好想知道这本书写了什么。
但是它变化的很快,并没有什么让维拉后悔的机会。
画像上是一个蓝发的年轻人,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眼充满爱意的望着他的夫人。
而公爵夫人却是眼迷离没有落点,似笑非笑的模样。
“又死人了。”安娜对维拉说:“我们房间旁边的祈祷室,死了四个人。”
祈祷室?就是门口那个有提示发白光的房间?
但是昨天伦雅一直在被他们遛,应该没时间也没能力去攻击啊?
“应该不是伦雅”安娜吞了口唾沫说:“他们是被拧断头死掉的”
拧断头?这破游戏公司不会被投诉死吗?
“四个人都是?”维拉问。
“对,全部被拧掉了。”
安娜心有余悸,想起看到的画面怂的不行。
四颗头啊,咕噜噜的在地上,血铺了一地,头和身体都分不清了。
虽然害怕,但是维拉几人还得决定要跑上去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安娜也是这个意思,没有维拉在她根本不敢多看。
只有抱着维拉她才敢靠近呜呜呜。
维拉陪着安娜往四楼走,那边又聚集了不少人,但是伦雅还是不在。
这次克罗索慢了一步,没有拦住维拉。她一眼将房间的情形看的通透。
根本注意不了房间的布置,正如安娜所说,四个人头首分离,地摊浸满了鲜血,饱满的好像要溢出来一样,根本看不谁是谁的头和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