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话。”严卿打断了她,并道:“我现在很生气,但我也不想骂你。”
严长思闭上嘴,耳尖莫名有些发热,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当时情况紧急,她别无选择,况且她都受伤了,严卿怎么还要生她的气,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眼睛就越湿润,还没听到一句责骂,眼泪就已不自主地从眼眶里掉出来。
这颗泪砸在了严卿的指尖上,严卿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她放下毛巾,指尖抚掉严长思挂在眼眶上摇摇欲坠的泪珠,心疼又无奈道:“哭什么,我都没有骂你。”
严长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她并不是眼窝浅的人,可她就是心里闷闷的,她想说些什么,想做些什么,但脑中只有模糊的影子,像是一团虚无的泡影,她无法缓解这种情绪。
见严长思只是红着眼,可怜巴巴又十分倔强地瞪着她,严卿好笑地把人拥进怀里,“长思,你不是救世主,你不需要对所有人负责,你只要照顾好自己,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其他人的生死与你无关。”
“不对。”严长思从严卿怀中抬起脑袋,眼中的泪已经没了,“她们是队友,我们是自己人,怎么可能与我无关,既然我有能力,当然会帮她们。”
“能力?”严卿冷眸微眯:“既然有能力,那为什么会让自己受那么严重的伤,如果一开始你就放弃她们自己离开,你不会伤成这样,但凡我没及时过来,你想过后果吗?”
“那如果被救的人是我呢?”
严卿抿着唇,沉默。
“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你知道我会这样做,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她们身边,你其实也并非是想看她们去送死吧。”这是严长思第一次在与严卿的争执中占上风,她不清楚为何严卿这次会如此矛盾,她又道:“我有分寸的,你让我相信你,那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呢?”
严卿捏住了她两侧脸蛋,眸光幽深,她想,严长思是最没资格要求她给予信任的,“受了伤还那么精,希望待会你还有力气还嘴。”
严长思身子一抖,牵扯到腹部的伤,她疼得抽了口气,双眉紧蹙,又因着和严卿较劲,所以没有哼出声。
严卿靠坐在洗手台上,一只脚平稳踩在地砖上,另只脚脚尖点着梳妆凳,正微微岔开着。她这一双腿细致光滑,修长白皙,腿部线条匀称优美,没有多余一丝赘肉。
严长思跪在地上,严卿的手贴在她脑后把她往前按,眼前是稀疏的丛林,丛林下还暗藏着隐秘的洞口,似有山涧泉从洞口流出,还未品尝,就嗅到了泉中淡淡的兰花香。
她先用鼻尖蹭了蹭,如稚子在寻找妈妈的气息。
如果她真是严卿的孩子,那么便是从这处温暖的甬道出来的吧,这是严卿第一次向她敞开自己,或许是见她受伤,不忍再折腾她,又或是她开始得到了严卿的认可。
严长思张开嘴包裹住了这处温软,模仿着严卿曾经对她所做过的事,她去捕捉藏在暗处的那朵花苞,用舌头去搅动,去舔舐,等待着花苞向她盛开。
“长思做得很好。”严卿眯着眼,有规律地轻拍严长思脑袋,又适时地给出鼓励和称赞。
涌出的甘泉都被严长思用舌头倦走,她努力地照顾到每一处,当花苞慢慢绽放时,她又立刻含住,将里面的花蜜尽数吸出。
她听到了严卿的喘息声在加重,“宝贝,用力些,速度再快一些,对,就是这样。”严卿像个慈祥的母亲,在循循善诱教导着自己的孩子,该如何用唇舌取悦自己。
长时间的舔舐,让严长思腮帮子发酸,她双手环住严卿两条腿,把脸埋得更深,使得鼻尖也能时不时蹭到花核。
严卿十指插进了严长思的发丝之中,带着逼迫的意思不再让严长思得到喘气的时间,她开始挺动自己的腰,去蹂躏这张嘴,这软舌。
严卿是克制的,哪怕快感强烈,却不会像严长思那样哼出声,她只是呼吸比往日急促,稍稍仰着脖子,偶尔张开嘴,调整自己的气息。
严卿把她双腿之间的脑袋夹得很紧,在高潮来临时,她穴口抵住严长思的嘴,强迫她喝下自己体内的爱液。
松开腿时,两人呼吸都乱了,严卿脸上的红晕让她更显婀娜,严长思抬起头,唇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严卿微笑着伸过手,用拇指她替她擦掉。
“好孩子。”
严长思像是得到奖励一般,有些不知足和兴奋,她眸光亮闪闪的,像晚上明亮的星星,“妈妈,我想进去。”
想进哪儿不用她多说,因为她的手指已经抵在了还在收缩的穴口处。
严卿一扬眉,眼中带着柔情和温暖,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不容置喙地拒绝:“不要得寸进尺哦。”
下一瞬,她的手就被严卿按住,脸蛋也被扯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