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泄身,盛红衣只觉要将自己三魂七魄也尽数抽离一般,早已身在云巅的她不及下落,便又被一波接续一波、一波强过一波的无匹快感持续冲刷,前所未闻的高潮畅爽立时便将她的一颗芳心飘荡在异空之上,盛红衣只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新无边,让人痴迷!
快感在极限高度的攀登之后慢慢坠落。盛红衣缓缓睁开双眼,幻想中的云巅已是不复存在,她仍旧躺在医馆的客房之中,也依旧在浴桶里被这个淫邪无耻之徒作弄。然而不同的是,即便自己心里满是愤怒与不屑,可那深杵体内的坚硬肉枪却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魔力,只是那么没规矩的抽动几下,自己便被诱惑着忘掉耻辱,忘掉痛苦!
「怎么样,高潮爽了吧?」
徐东山放肆淫笑,因着盛红衣蜜穴狂涌而减缓了的抽插速率这会儿正渐渐回温,肉棒再次顶至花芯,而胜红印再次皱起眉头,那令她迷醉的饱胀之感再度回归,蜜穴之中再一次的火烫翻滚,环环褶皱自发而动,似千百小手,紧紧裹缠摩挲着那铁硬钢枪。
徐东山按住盛红衣裸露的莹润削肩,屏气凝,要背默默发力,那尚未完全进入的肉龙竟一点一点,向佳人早已撑的满满当当毫无间隙的处子蜜道之中缓缓挤入!
「嘶……啊……别……别再进……啊……大……痛啊……啊……」
徐东山的下身尺寸惊人,这强行顶入的力量又大,毫无保留的贯入,瞬间便将盛红衣的淫花蜜径拉得更长,更将子宫花房顶入女体的更深之处,直惹得这红衣女将失声而叫!可痛叫之余,她的整条蜜径却也能享受到完整的巨龙,痛苦过后的舒爽感相较之前更上一层!
肉龙尽根没入蜜穴,徐东山再不话多,附身环住盛红衣的光洁玉背,双腿向前一拱,令她的玉胯蜜臀朝天而抬,随即火烫肉棒如枪如钻,向下冲击而去,粗硬龟首狂烈的摩擦过环环美肉,直杵得她那久旷了十年的深宫玉蕊一阵痉挛娇颤,肉枪再猛然退出,复又直钻深渊,来回往复,抽插不停!看似毫无章法,全凭猛力冲击的狂暴抽插,却不断变化着节奏,时而浅插重捣,时而疾抽慢送,盛红衣虽早年嫁做人妇,可毕竟亡夫早逝,她哪经得住这般技巧连环的肏弄,迷离之际,已然顾不得身后男人是谁,只得反手捉住男人的臂膀,手指狠狠的嵌入男人的臂膀肌肉深处,轻咬粉唇,似是忍耐,却更似享受,不出一刻,已是浑身粉红通透,阴精连泄,直连着那浴桶溅出的浴水一起混淆,一股浓郁芬芳妙不可闻!
「嗯。」
便在这一片欲火交织之中,徐东山也已到达巅峰,他猛地一声虎吼,下身再次奋力一顶,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道坠入花芯内壁,紧接着便是一注浓精喷射而出,滚烫黏蜜,直浇灌得盛红衣全身狂颤,如坠云端。
「呼……呼……」
风雨过后,徐东山顺势靠倒在盛红衣的粉背上稍作歇息,半晌之后才抽出那满是爱液与淫水的肉屌自浴桶之中走出,终是一偿夙愿,将这些时日的积怨与欲火发泄出来,接下来要考虑的便是善后问题了。
「嗯……」
然而还未待他多做思考,身下的女人却又发出一声与先前别无二致的闷哼,徐东山闻声一愕,扭头瞧时,却见着盛红衣仍旧红着小脸靠在浴桶里喃喃呻吟,那只舞惯了刀枪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然伸到了自己的胯下,正在那泥泞小穴里不住的抠挖。
「哈,这……这是还没吃饱?」
徐东山再度靠近浴桶,大手顺着女人的湿发一路向下,直从玉乳雪峰划到幽径密林,再到那山峦起伏的挺翘臀丘,而桶中的女人却犹如捉住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扭头,虽是身在桶中没法立时跳将出来,可那痴迷着的眼却将她这会儿的心思暴露无遗。
「我说,盛将军,你这是还要再来?」徐东山嘴角微翘,连带着抚摸逡巡的大手亦是捉摸住妇人的敏感部位,上下轻捻细抠极尽挑逗,可盛红衣非但不怨,反而目光中多了几分采,整个身体更是不住的向着男人的大手扭动。
「说话!」
可即便她这般反应,可徐东山偏要得到她的承诺言辞。
「我……我想……」
「想什么?」
徐东山见她话语松动,当下却是大手一抓,狠狠将女人的柔胰捏在掌中,脸上似笑非笑的威胁着:「你说出来,我便依你。」
「我……」盛红衣眸光微颤,几滴清泪不经意间向下淌出,可徐东山话语分外强势,那煎熬在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更是让她难以自持:
「我想要……想要……」
「哈哈!」徐东山闻言哈哈一笑,随即大手用力一扯,竟是像提鸡仔一般将她整个人从浴桶里给扯了出来,长巾一裹,只稍稍擦拭便整个抱在怀里。
「过了今晚,你打算怎么对我?」徐东山将她抱上软床,锦被一掀,两条赤裸的身子便钻了进去,软肉贴在一处,盛红衣紧张得不住哈气,可男人却并未如她所想一般急于行事,反而是将她抱在怀里说些难听的话。
「我……不知道……不知道……」
「哼,不知道可不成,你莫不是还要叫人杀我?」
「不……不会……不杀你……啊……」
盛红衣这会儿心智散乱,言语间已然分辨不出自己是怕了这人还是迫于形势想应付过去,嘴上已然完全不敢开罪于他。
「嘿,光是不杀可不行。」
「我……我不说出去,不告诉别人。」
「嗯,」徐东山满意点头,可随即却又贼珠一转,大手扶着那再度昂首的肉枪抵在女人的蜜穴外边,盛红衣只道他终是有所行动,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微微闭目,心中做好了气血翻涌的准备,似乎对先前疾风骤雨之时的状态还有着几分渴望。
「可我又觉着咱们不必瞒着,」然而徐东山却又故意停手,只继续用那肉枪在女人的蜜穴外围轻轻磨蹭:「你孀居在外,我又尚未婚配,咱们二人情投意合,倒也不算什么。」
「……」
盛红衣闻言微微一愣:「你……你什么意思?」
「这么着,你若是愿意,等回京了我便娶你过门,你若是不愿,咱们便做对儿露水夫妻,只不过我要找你,你可不许躲着。」
「你……」盛红衣虽是征战沙场的巾帼,可自小也是读过书的人,她怎可能接受什么「露水夫妻」,可要就此认命嫁给这一登徒浪子,她又如何肯应。
「怎么,你还不乐意?」徐东山嘴角翘起,脸上满是淫邪之色,到得此时,他对这位统帅千军的女将早已没了畏惧,当即便是腰臀猛缩,蓄足蛮力,将那百战肉枪狠狠顶入这美妇的蜜穴之中。
「啊!」盛红衣正彷徨于徐东山所言的后事,被他这突然一肏径直呼出声来,胯下的饱满触感一时间再度回响其中,直挠得她肌体发麻,正要忍不住叱骂起这无耻淫徒,然而火热欲念正透过血肉源源涌出,不断冲蚀心,感受着那根粗长有力的肉棒犹自在她体内翻云覆雨,忽然间便觉有一股带着屈辱的快感涌上心头。
徐东山见她呼声畅快却又有所克制,显然是在释放快感同时还不愿声张,瞧这模样,他自是不会再担心自己的性命问题,随即故意停下攻势,直抱着怀中娇软一个翻转,而后自己整个人压在上头,俯身抚摸起盛红衣那白皙娇嫩的脸庞,笑道:「让你做我的外室有何不好,你白天做你的大将军,晚上我又来让你快活,你又不是什么闺阁小姐,如此安排当真最合适不过。」
「我……我……我不……」
盛红衣嘴中仍在拒绝,甚至还强行伸手撑在男人的胸口以示抗拒,然而那娇弱无力的小手和不住扭动着的腰肢早把她的心思暴露,徐东山嘿嘿一笑,却是一把捉住盛红衣的双手,而后又是虎躯一躬,直将那小手朝着嘴里送了过去。
「啊!」
纤纤玉指才一触碰到男人的舌头便是本能的向后一缩,可徐东山捏得极紧根本不容她扯开的机会,盛红衣便只得红着小脸直勾勾的看着男人一点点的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从指节到指缝,每一处角落都被那丑陋的舌头留下一抹湿濡,盛红衣心中自是觉着恶心,但如今这许多恶心加在一起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反倒是男人那夸张的动作和表情让她心头一颤,脑中没来由的升出一道怪的想法。
「他淫恶到了如此地步,到底是因为男人的天性,还是因为……我?」
这一瞬间,她的识里再度飘过亡夫身影,亡夫虽是武将出身,可新婚之夜对她却是格外小心,水到渠成虽是自然甜蜜,可如今想来反倒不如眼前男人这般粗暴来得快活。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不止会粗暴。
盛红衣的目光再度瞥向正自亵玩着她身体的男人,看着他的舌头一路舔舐着自己的手指、手臂,直到胸前那对儿白肉……
盛红衣「啊」的轻叫一声,本能的想要挥手去阻挡男人的作恶,可自己的双手如今正被他拿捏在了一块儿根本挣脱不开,而酥胸上传来的火热触感更是令她芳心蓦的一紧,随后,一股股跃动的电流随着莫名雀跃的心跳,瞬间直达她完美裸躯的每一处诱人角落……
「为……为何会如此舒服?」盛红衣不自觉的腰身一挺,只觉那饱含着男人肉棒的牝户中温热一线,花流涌动!正欲叫停,忽觉那肉棒缓缓抽出,一根粗糙的手指顶上自己从未被人染指的嫩穴蛤口上下挑逗起来,一瞬间,相同的电流再度席卷全身,啃噬她的每一处敏感所在!
这股舒服,似乎是她亡夫给不了的。更是她如今心心念念着的少年吕松给不了的。
「入情散」刺激之下,盛红衣比常人更易动情,如今状况下,她体内欲望已是如暴雨倾泻,洪涛暴涨,却不知该从何做起,只是不断勉强的扭动着酥软无力的娇躯,玉腿不断紧绷硬夹,本能的想要减缓这股冲击欲浪。
「唔……」随着一声绵长而舒适的轻吟,一股股晶莹剔透的蜜露爱液从盛红衣的花宫之中一路冲刷而出,直射得花径满是甜蜜芬芳,更有不少爱液蜜露从穴口喷涌溅出,将佳人玉腿打的斑斑点点,在月色映衬下,宛如星露洒满雪坡!
徐东山见状又是大笑:「这才摸两下就又泄了身,你不做我外室,难道是要去军营里偷汉子不成?」
「不……不是……不是的……」
盛红衣十年军旅,心中早将军营当做她的毕生归宿,如今怎能容得徐东山肆意诋毁,当下连声否认起来。
「还说不是,你现在骚得这般厉害,怎么离得开男人,你不应我,自然是要去军营里偷汉子,呵,堂堂的『红衣女将』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我倒要看看你的兄弟们会怎么看你!」
然而徐东山一边说着污秽之语,一边又挪了挪身子,直到整个半身跨坐在女人的胸口,那怒贲的雄根靠近盛红衣的小嘴……
「我……我不是……不是……唔唔……」
感受着男人的丑物逼近嘴唇,盛红衣这会儿却根本没有任何反抗,她还犹自否认着自己要在「军中偷汉子」的事里,可徐东山的肉屌却是找准了机会一举破关,直插进盛红衣的红唇之中。
「呜呜……」盛红衣哪里有过如此经历,香唇之中被撑了个满,甚至那丑物还在朝她的喉间延伸……
「你若不是偷汉子的女将军,那便好好做我的外室,现在便好好伺候我!」
「唔唔……唔……」
「嘿,这伺候男人的本事,我也一点一点儿的教你,」徐东山坐稳了身子,见肉屌已然完全没入这女人的小嘴,随即又开始轻微的抽动起来:「今夜还长,咱们俩的缘分啊,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