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是羞得岳青烟无地自容,连连松开小手要去推拒男人的攻势,可偏偏萧琅手段高潮,那插入了少许的指节开始在女人屄穴嫩肉里轻轻抠挖,才只两三下的功夫,一股电流直击女人脑海。
岳青烟连续几声“喔喔喔喔”的舒爽呻吟过后,下身蜜穴里便涌出一股温暖洪流,而在那暖流一并流出之时,岳青烟的下本身没来由的向上痉挛,整个人语无伦次的哭喊道:“啊……来了……来了……啊……”
“烟儿莫慌,为夫这便来了。”见她又一次步入情欲巅峰,萧琅自是心满意足,也不再去逗弄,连忙握住下身早已复苏的白龙抵在那蜜穴洞口,只轻轻一滑,长龙便再度插入。
“喔……”岳青烟巅峰初至,下身便被萧琅插了个满怀,无论身心俱是一片满足,高潮绝顶之下,竟是破天荒的唤了一声:“萧郎,我好舒服。”
哪知萧琅闻言却是还不满足,脸上稍稍露出得意采,继续调笑道:“是我肏得你舒服吗?”
“嗯……”岳青烟连忙嘤咛一声,显然还是有些不满萧琅此刻的粗鄙言语,可萧琅此刻完全占据主动,下身白龙一记狠顶,正顶在那粉嫩柔软的花芯位置。
“喔……轻点儿……”岳青烟这会儿可不比先前,高潮巅峰稍稍退却,那顶在子宫花芯的刺痛着实有些难以承受。
“那烟儿是不喜欢我肏你吗?”可萧琅见她呼痛,却是故意将白龙抽了出来,身躯下沉,大嘴却是朝着佳人的耳畔咬了上去。
“喔……啊……你别……啊……”
“烟儿若是喜欢,不如自己把它放进去吧。”
可萧琅的调笑言语却是越说越是过分,言辞之间竟是主动拉着岳青烟那支粉藕般的玉臂,让她那本应执笔弹琴的纤纤玉指握在自己的白龙茎身上:“来,烟儿莫怕。”
岳青烟被他这一蛊惑,心中又气又羞,可已是到了如此地步,她那痉挛了好一阵的蜜穴里的的确确有了几分情欲渴望,犹豫几许之后,岳青烟终是妥协,只得拖着颤抖着的身子,轻轻的拉着那条滚烫的白龙向着自己的下身蜜穴凑了上去。
那白龙看似文静清秀,可当岳青烟紧握之后便似乎有了感应,没来由的膨胀了好几分,加上本就火热滚烫,一时间让岳青烟更为紧张,心中不禁暗自忖度着这么长的一条肉棒,自己那才一道缝大小的下身究竟是如何容纳的。
但这问题瞬间便有了答案,白龙临渊自是不受掌控,萧琅顺势一挺,直将那膨胀后的巨龙完全深插。
“啊……”岳青烟半咬着牙关,下意识的想要呼喊,可这一次萧琅虽也是深插,但那白龙在触及子宫花蕾时却是故意向左右变了方向,只在那子宫壁肉上轻轻剐蹭,一时间竟是让岳青烟没了呼痛的心思,反倒是芳心回转,似乎对这股充实的胀痛感觉并不排斥。
“烟儿,唤我一声相公吧!”萧琅见她面色舒展,自是猜测到她这会儿痛感渐弱,想来该是舒爽之时,当即便想到了“相公”一词。
他虽自诩风流,但也在麓王的约束下谨守礼法,无论是家中美妾还是青楼厮混,最多让人唤他一声“萧郎”或是“郎君”便好,对于“相公”这一称谓,他自是要留给自家夫人的,如今既已与岳青烟定下终身,那此刻他便一刻也不想再等。
“我……啊……”岳青烟还未来得及拒绝,一鼓作气的萧琅便开始了一番急速抽插,深谙此道的他当然知道如何让女人忘乎所以,如何让女人在床上无法自拔。
“啪啪啪啪……”
“啊……啊……别……萧郎……萧郎……”
“啪啪啪……”
“啊……慢点儿……我……啊……”
“烟儿,快唤我一声相公!”
“啊……啊……”
“烟儿……烟儿……”
萧琅一鼓作气竟是抽插了近百次,直肏得岳青烟芳心乱颤,语无伦次,身体也跟着男人的抽插而不住抖动,至美的容颜在这般惊涛骇浪下也已变得有些凌乱,直到萧琅那一声声悦耳又深情的“烟儿”不断唤出,岳青烟只觉心中一乱,终是将那还未定的名分称呼唤了出来:“相……相公……”
岳青烟呼声柔软,萧琅自是不会满意,下身依旧保持着极高的幅度:“烟儿,再……再唤大声些……”
“相……相公……相公啊!”岳青烟的第二次呼喊力道稍有提高,但萧琅依旧不依不饶,下身忽的抽出半截,在原有的抽插频率上微微停顿,随即又在岳青烟的恍惚错愕间深插而入。
“啪!”
“啊……相公……相公……”这一次,岳青烟仿佛感受到了最为充盈有力的一次顶撞,只觉脑中意识都被插了个天旋地转,哪还顾得上矜持名节,美目翻转,竟是露出些许白皮,而那一直娇细呻吟的小嘴里终是开始朗声嘶吼:“相公……相公……相公……”
“啪啪啪啪啪啪……”
萧琅脸上立时露出得意之色,心中所好尽以满足,当下也不再有其他想法,双手把住女人腰肢,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力道与节奏狂顶深插。
“啪啪啪啪啪啪……”
“啊……相公……相公……”
一面是萧琅的奋勇抽插,一面是岳青烟的软语呻吟,二人既是青梅竹马,又是郎才女貌,二人此番阴差阳错入了洞房,浓情蜜语自不必说,萧琅久经风月,岳青烟先前也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淫毒洗礼,如今欢爱起来自是如鱼得水,一切亲昵爱抚也都水到渠成。
屋外的王府侍从大多脸色肃穆,麓王治军严谨,亲兵侍从自然素质极高,即便是有少数面带笑容者,也是因何世子关系亲密而由衷欢喜。
尤其是那护卫在小院内的徐东山,此一役他误打误撞逼出了摩尼教的“妖兵”术法,如今又护卫萧琅救下未来的世子妃,这般功劳想必当得起萧琅曾经提到的“建功立业”四个字,先前寸功未立便赏了他一位美妇,如今既然有了功劳,想来世子不会亏待于他。
房中男女欢爱不绝,屋外护卫心中欢喜,可唯独在那房顶之上静坐的吕松却是手脚麻木,面色痛苦,按理说经历一番死战的他此刻正该凝静气休养生息,甚至若是调息得当。
这一战的经验足以让他功力大进,可偏偏此刻他所在之地恰能窥视房中全景,亲眼目睹了岳青烟与萧琅的这场欢爱好戏,吕松一次次的想闭上双目静心调息,可岳青烟那一声声“相公”的呼喊,他的心又如何静得下来。
“嗯……啊……”终于,在天边露出第一道霞光的时候,房中的萧琅爆出一声轻喝,下身最后一次向前狠顶之后,身体略微现出一丝痉挛松弛,他的白龙长枪再也没有拔出,而乐得释放后的萧琅却是完完全全的压在了岳青烟的娇躯身上,脸上红光尽显,嘴里喘息不断。
被压在身下的岳青烟此刻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发髻早在第一次云雨时便已松散开来,配上那嫣红水润的脸色却是让容颜更加精致与魅惑,娇喘微微,颜色迷离,直看得萧琅双眼发痴,那才刚刚射过两轮的白龙又一次有了苏醒的迹象。
“呀……它……”本还沉浸在欢爱之后放松气氛里的岳青烟忽然便觉察出那根还未从自己体内拔出的白龙又有了膨胀感觉,脸色立时变得有些紧张,双手突然发力将萧琅自身上推了下去,白皙赤裸的美躯向后一缩,这才让那还未完全硬化的白龙退了出来。
“哈哈,烟儿如今的模样实在太美,相公我瞧了实在喜欢。”哪知萧琅却又是摆出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凑了过来:“如今天色还早,不如……”
“不要!”哪知岳青烟使起了小姐性子,一边缩回身子,一边再次伸手将他推开,可萧琅却不知是因为适才射过两轮有些腿软还是故意为之,竟是被这一次推拒直接翻下了床,直摔了个屁股落地四脚朝天。
岳青烟见状立时一紧,心中多少有些紧张,她既已要嫁做人妇,平日里的小姐性子当然要收一收,要是被外人传出自己在闺房之中把相公推翻在地,那她岳家和麓王府的颜面可就大大的不好看了。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琅却自在地一个翻滚,站起身时却是抱着脑袋哭喊道:“哎哟,烟儿好重的手,痛死我了。”
“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
萧琅慢慢爬回床沿,语声却是故意变得有些严肃:“烟儿,你我既已决议结为夫妇,那有些事情,我还得提前说与你听。”
“嗯,你说。”岳青烟见他情自然不敢怠慢。
“我与你一起长大,些许玩闹自然无碍,但我家毕竟在王府,虽说我父王平易近人,但王府之中耳目众多,一举一动也该多合规矩一些。”
“我……”岳青烟本就心中急切,如今听得萧琅此言登时眼中带雾,眼看便要哭了起来:“我……我知道的……刚才……刚才……”
“哈哈,我当然知道烟儿是无心之失,”然而萧琅此刻却是脸色再变,终是回复到平日里的洒脱不羁:“烟儿初经人事,下身定是难堪惩罚,是相公我太过急切咎由自取,怪不得烟儿。”
“相公说的不差。”见萧琅脸色变化,岳青烟自是心头一松,下意识便呼唤出只在先前欢爱中才叫的“相公”称谓,可呼声已出也不容收回,岳青烟只得从床上坐起,将羞红了的脸倚靠在萧琅的胸口,小手亲昵的拍打着男人的胸前,萧琅此刻半身满是汗水,可如今在岳青烟的鼻息里却并无半点排斥,反而一股前所未有的温馨充实萦绕心间。
“但烟儿毕竟是做错了事!”可这股温馨充实还未多久,萧琅的下一句却是让岳青烟脸色再变,当即露出好的目光看向萧琅。
萧琅露出一抹邪笑:“相公要小小的惩罚烟儿,烟儿可愿认罚。”
“你……你这人……”岳青烟这会儿才算明白过来他是在戏弄自己,虽是心中不太情愿的,但她毕竟也算“做错了事”只好强自硬撑道:“你先说罚什么?”
然而萧琅却是忽的撤开胸怀,浑身发软的岳青烟立时被他的双手压住,直摆弄成一个跪坐在床的姿势,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觉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按住,那根渐渐膨胀的白龙便抵在她樱唇之上。
“烟儿,便惩罚你为相公我品萧一刻如何?”
岳青烟脑海一嗡,似乎还未完全意识到他话中含义,可见那还沾染着自己处子血丝的白龙在眼前耀武扬威,她这才想到了什么:他……他竟是要把那羞人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口唇里?
“不……呜呜……呜呜……”然而她刚要开口拒绝,萧琅的白龙便顺着她那微微张开的樱唇直插而入,直塞的她话都说不出来。
“哈哈,烟儿莫要抗拒,这也是闺房情趣之一,你且忍耐少许便好。”
“烟儿,我……我好舒服。”
“烟儿,再含深一些,啊……嘶……太……太美了……”
萧琅一边享受着佳人的初次口舌之交,一边却是不断发出舒爽声音以作回应,岳青烟本身又气又急,恨不得立马吐出那白龙并不再理睬,可不知为何,一听见萧琅那沉浸其中的声音,她的心里多少也有了几分动摇。
他真的,很喜欢我如此吗?
岳青烟心下一叹,终是没有将爱郎的白龙吐出,心中彷徨无措的她只得继续在萧琅的指挥下慢慢熟悉着口舌侍奉的技巧。
罢了,只要他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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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吕松自房顶缓缓站了起来,眼见得远处初霞微光之下,几道快马奔驰而来,那策马走在最前面的女子脸色焦急,可在吕松的眼里却又让人倍感温暖。
苦儿这一夜,想必是没能睡个安稳的。
吕松叹了口气,随即又朝着屋子里仍旧沉浸在欢爱的男女看了一眼,终是不再回头,自房顶一跃而下。
罢了,只要她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