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和叶理同时怀孕的时候,每天都过来给弟弟妹妹讲故事的那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帮忙照顾小婴儿的那个孩子、学业再重也不忘叮嘱父母多留心弟弟妹妹身体和心理健康的那个孩子……
和眼前这个抱着妹妹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竹清握着丈夫冰冷的手,自己也觉得浑身寒冷。
一直作为富家精英模版长大的叶怀旭会不知道父母此刻的煎熬吗?
哈,道德、伦理、世俗……
这些压在他身上数十年的大山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每一封来自妹妹的涂鸦信件都有整齐地用相框封好放在他的秘密小屋里,每一次与妹妹的全息通话都被他小心地记录保存在终端,每一次和她拥抱时努力克制的手、与她说话时不敢不能久望她嘴唇的焦灼……
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反复告诉自己“我是她的哥哥”,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平息心中翻涌的嫉妒,对自己亲弟弟的嫉妒——
为什么怀川可以肆无忌惮地用眼拥抱她亲吻她?
因为他年纪小吗?
因为年纪小,所以哪怕是在医务室里精虫上脑、差点插入双胞胎姐姐的身体里,也可以解释为“小孩子闹着玩”吗……?
叶怀旭抱紧了被子下不着寸缕的妹妹,粗大的指节已经入了两个,怀岳湿热的小穴紧裹着他,每一次抽离都带出黏腻的水和穴内嫩肉,它们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的手指。
他把吻落在怀岳的肩膀上,眼扫过几米之外面色纠结痛苦的父母,心中却充满微妙的恶意:
这算什么?怀川的舌头早就进去过了不是吗?他甚至差点把阴茎插入进来——啊,爸爸妈妈你们知道这件事吗?
于是在父母的注视下,怀旭的动作越发激烈,昏睡中的怀岳甚至发出了难耐的呻吟,这是击垮他们父母的最后一把利剑,叶理忍无可忍地拉着妻子关上了卧房门,去了外间。
是他们昏了头,竟然这么久才反应过来这个屋子有内外两个套间。
被关在梦里的怀岳其实已经感觉不到现实中的一切了,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被单独留了下来,所面对的只有无声的黑暗。好像她犯了什么错,某个绝对威严的存在惩罚她在此面壁思过。
什么错呢?
【你不该来这里。】
【淫乱、下流而无耻,世界意志不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