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那些?”杜澜从被窝里爬起来后就扛着装备来了,压根都不知道需要什么。
此时球童捡球回来,君丞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球童很快就又离开。
“鞋没有合适的,球帽和手套可以先用我的。”
“谢谢。”
杜澜虽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既然来了,学学怎么打高尔夫也不错,以后药代邀请他去打高尔夫的时候,他好歹肚子里有些货。
几天不见,君丞额头上包扎的纱布早就拿掉,青紫已经消失,除了额角一点青紫色,外表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杜澜问:“左臂伤口怎么样了?”
当时君丞的左臂被车上尖锐的东西划出一道伤口,留不少血,但幸好只是皮外伤。
“没关系。”
杜澜的目光扫过君丞的左臂,左臂上的纱布看起来也被拆了。
这位君丞果然还和从前一样注意形象,身上的纱布能拆就拆一点都不想留。
“君先生。”杜澜忽然换了一种语言,用中文跟对方说:“你会讲中文吧。”
君丞点头。
“唔……”杜澜好问,“你应该是混血,混了哪国的血统?”
“四分之一本地血统。”君丞回答,“另外四分之三和你一样。”
“那还真是,有缘呀。”杜澜笑了笑,“可惜八年前见面的时候,我们没发现彼此这么有缘。”
他说话的时候歪了歪头,后脑勺的呆毛又晃了一下,看的君丞手很痒。
强迫症患者难以忍受他们周围有非常显眼的,不规律的事物存在,比如说杜澜的呆毛。
但君丞看着笑得分外惹眼的杜澜,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球童很快就拿来装备,杜澜戴上帽子和手套,开始听君丞讲解要点。
杜澜听了一圈,表示大概明白动作要领,开始拿着球杆对准高尔夫球比划。
想了一下君丞说的姿势,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跟身体应该都会了,于是信心满满地挥动高尔夫球杆,结果——
打空了。
高尔夫球依旧留在原地,挥动的只有球杆。
杜澜镇定自若地说:“没发挥好,我再试试。”
他这次特意看清楚球的位置,用力挥杆击中了球。
结果球高高扬起,轻轻落下,只打出了一米远的距离。
杜澜拿着球杆看了一会儿,觉得他大概不适合这项运动。
不过君丞却在旁边说:“对于初学者来说很正常,继续努力。”
……别,他不想努力了。
要不是想泡男人,他才不会这么辛苦。
其实他原本只是想借着打高尔夫的名义见对方一面,见了之后就可以开始成年人的故事,但没想到他原本当作借口的事情对方在认真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