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疑的湿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处弥漫。
林开宇低头一看,立刻愣住。
他捻了捻内裤上的黏液,不确定地往里面一勾,兴奋得双眼发亮,叫道:“顾老师,原来你真的是个骚货,随便弄两下就流这么多水!看来我猜的没错,小叔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回答他的,是轻微的呻吟和喘息。
林开宇把顾惜珍放到常用来学习的那张书桌上。
桌子不够长,她上半身躺在上面,大腿以下却是悬空的,裤子被短靴卡住,挂在右脚的脚踝上轻轻晃动。
他拨开内裤,好又急切地欣赏着女人的生殖器——
先后诞育过两个婴儿的地方,居然窄小得几乎看不见,他伏下身躯,屏住呼吸,分开水色淋漓的阴唇,试探性地往粉嫩的小嘴里塞了根手指,立刻感觉到强烈的吸力。
“顾老师,你这里怎么一根毛都没长呀?是天生的白虎,还是为了让男人干着舒服,自己刮的?”
林开宇坐在椅子上,用肩膀架起顾惜珍的双腿,恶劣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插进穴里,时而抽捣,时而翻搅,时而抖动,时而抵住某块触感异的软肉用力顶弄,玩得顾惜珍浑身白肉乱颤,眼角渗出泪水。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顾惜珍的反应,见她的小屄跟活物似的,一边哆嗦一边吐水,散发的味道并不难闻,反而让人血脉偾张,竟然昏头昏脑地凑过去,一口含住肥美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