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牧晚背对着他,闭紧眼睛,手臂僵硬地由他驱使,牢牢握住一把滚烫坚硬的肉刃。隆起的青筋在她掌心跳动,戳挠密密麻麻的痒意,自小臂直通心口。
她屏住呼吸,不敢泄露一丝慌张气息。即便,此刻心跳已如擂鼓。
她的手掌缓慢地抚摸过柱身,贲张的血脉、筋络,微末的凸起和颤动,都刻写在颅内经的末梢。
“……呵……呼……”
蒋也的低喘起伏在耳边,她觉得热,想将脸移开,又被他细碎的吻揪回来。零星而用力,像初夏的雷暴雨,豆大的雨点,燥热沸腾。
待她手掌适应某种节奏,一前、一后撸动着,蒋也便用相反的频率,一后、一前,在她的穴口与掌间抽动起来。
猎的姿势刺激着她的感官,也刺激着他的。他不可遏制地加快速度,掌住她手背的手也跟着加速。
“……唔……唔嗯……唔……”
穴口被极快地速度摩擦着,媚肉翻出,紧紧地追咬着,掀出一大泼淫水,捣弄出咕唧声响。
蒋也另一只手自后用力地勒住两肋,没有任何可以让她逃脱的空间,囊袋挤着臀尖,全力抽打,打下鲜红的烙印。她终于捱不住这逼仄氛围里的强制操弄,唔哝出声,一腔挨着一腔,媚而娇。
蒋也听不得她这样叫唤。
顾不上身体尚在特殊时刻,发疯似地抽弄,勉强撑过几十下,他咬住她的肩膀,再一次加速到顶,大开大合地抽插十几次,在一股喷涌而出的淫水淋洗下,浊白的精液射到被单上。
他们剧烈地喘息着。
简牧晚的手腕发僵,感觉被磨破了皮,像剧烈摩擦铁棍以后的灼烫。她彻底失去抵抗的力气,犹如一滩堕落在爱欲里半化的泥雕,唇角、下身,都挂着淫靡的透明水液。意识也变得混沌,灵魂仿佛升入高空,从极乐世界俯看自己。
赤条条的肉体被蒋也抱去浴室,他分开两条修长的腿,架在肩膀上,露出红肿的花心。水流从淋浴头喷出,射在湿黏的穴口,手指揉动阴唇唇瓣,她不自主哼一声,挺了挺臀,向前,夹住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