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他,脑袋便跟着里跳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他会不会还在门口?像上午一样,傻不拉几地坐在台阶上。
她想去看看。
如果他不在,那是最好的结局。他们分道扬镳,今天的事只当没有发生过,她的逃跑是拒绝,他明白了,知难而退。仅此而已。
如果他在,如果他在……
简牧晚握住门把,几分钟流逝过去,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出。
她松开,又攥住,用力地向下一按。
冬风呼啸,月色清明。
蒋也的眉上凝着一层薄薄的霜,眼如焰,雀跃明亮。
他横过一脚,抵在门边。食指与中指并起,向她扬一下:“抓到你了。”
简牧晚反手又要关门,他已经侧身挤进来,伸腿将门踢上。
光线隔绝,四周漆黑。
可是,她听见树枝抽芽、冰川融化。雪水滴落在她的唇上,冰凉,但她知道,此时春日。
嘴唇上的舔舐感加重,她维持最后的脸面,握紧双拳,闷不吭声地忍受身体的反应。
见她没有挣扎,蒋也的舌尖推开唇瓣,舔叩着她的牙关。她死死咬着,细密的麻痒侵略经,好像每一颗牙齿,都被甜蜜的爱意蛀空,颤颤巍巍。
对面哼笑一声,环在脊背的手掌向下游移,刻意地擦过她的臀尖、大腿,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地方,敏感地试图逃离,未果,被他一掌捉住,向上一颠,将她抱起,也将她齿尖颠开。
她的双腿挂在他的腰侧,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她感觉到,腿间一把膨胀坚硬的肉刃,用力地顶戳着穴口,隔着外裤、隔着内裤,依然滚烫慑人。
她真正地感到害怕了,手指蜷进掌心,头向后仰,避开他的吻。
她定着声线:“我还在例假期。”
“我有办法。”他追着她的唇,痴痴地吻着,低喃:“你想要我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