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掌心按在她的胸口,被欲望浸润透的暗哑声音直勾得婉儿魂颠倒。
她终于将自个儿的唇贴在小姐的上头,轻轻碾转揉压,发现竟比她肖想得还要滑软些。
每次小姐夜里吃完茶,她总会用绢帕小心擦拭小姐的嘴唇,开始的时候不敢造次,后来胆子愈来愈大,觉得小姐睡意昏沉,定然察觉不到,便趁机多抚弄两下,可到底是隔着绢帕,比不得此番亲密。
“婉儿这般便满足了?我可是不够的。”
婉儿许久没继续,小姐的耐心却是所剩无几,舌头朝婉儿的唇间探去,婉儿下意识地合拢牙齿,轻轻衔住了小姐的舌尖,而后便用自己舌尖试探着与其碰触纠缠。
本以为小姐会立马回馈,却不料她竟呆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她眼眉轻蹙,脸颊微微泛起了春潮的绯红,因着被衔着舌尖,话也说得吞吐含糊,“话本子没写……呜……婉儿让我再试试,可好?”
婉儿的爹娘都是得疫病死的,家里的田产都被嗜赌成性的小叔给占了去,那时她不到0岁。
小叔没两年就把家产输了个干净,连带着将一家妻儿老小也一并输了出去,赢走婉儿那人本想把她收入房中,却无奈家中正妻门第显赫,说一不二,刚领回去,尚未得手,便打发人牙子将她卖进了窑子。
床笫之事,婉儿可谓是耳濡目染,虽未正式接客,不过比起深闺之中只靠翻阅话本子纸上谈兵的小姐,实在是高明太多了,
瞧小姐那稚嫩懵懂的模样,婉儿自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情愫,当即捧着小姐的脸深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