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开摄像头所以还不知道, 咱爸这嘴啊, 一直哆嗦, 一看就是要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
现在不只闻父的嘴在哆嗦,旁边工作人员的肩膀也跟着一起哆嗦起来, 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忍笑忍的。
反正季辞远觉得是后者。
闻浅那边依旧正经得不行,应了一声, 随后道:“你觉得多少合适?”
季辞远:“折中一下, 四千万你觉得怎么样?这数吉利,跟咱爸也般配。”
闻浅:“行, 那我按还贷期限5年来算——”
“咳咳,那什么, ”季辞远这会儿干脆把手机从工作人员那里抢了过来, 边讲电话边偷偷抬眼瞄闻父:
“5年是不是有点……久?毕竟咱爸这也一把年纪了, 对吧?”
接着季辞远就瞄到闻父黑着脸抄起了身旁的拐杖,立马一个起身。
“你看我这太体贴都把咱爸整激动了,好家伙冲上来就要给我一个拥抱。”
“我就说能跟闻浅搞在一起的不会是什么好玩意,”闻父远远地骂起来,“咒谁早死呢,没家教的东西,看我不抡死你!”
季辞远充耳不闻,一边脚底生风似的往外撤,一边冲闻父摆手,“爸,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虽说闻父腿脚没什么问题,但怎么说也是上了年纪,追季辞远这种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还是追不上的。
“有什么事您打钱就好,我的信息素您也是知道的,lph闻到了来一个痿一个,来两个痿一双,所以肢体接触还是算了,我也是为您好!”
说着季辞远不忘拍拍自己心脏的位置,“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闻父眼瞧着追不上,气得吹胡子瞪眼,环顾四周后怒气十足呵道:“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还不把他拦下来!”
周围人自然没有不听的,但碰得到季辞远的一个个跟没吃饭似的,碰不到季辞远的脚底仿佛沾了胶,没一个人正经去拦。
刚刚大家都听到季辞远的话了,大家都是lph,谁都不想痿。
按理说正常的工作环境是不可能全员lph的,但闻父向来瞧不上bet和og,所以能在他跟前工作的都是lph。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抑制剂味的信息素一直有些秘的传说在身上,虽说没人能确定季辞远的信息素有那么“”的功效,但哪个lph也不想用自己后半生的□□做担保。
反正这么多人在场,到时候人没拦住,法不责众,闻父总不能把他们全开除了,于是一个个愈发消极怠工。
就这样,季辞远仿佛动作电影主角,一个俯身就躲过了旁边身高马大安保人员伸来的手,一个推搡就将举着墩布袭击的保洁人员推得踉跄好几步撞在墙上。
为了确保自己可以不用再加入战斗,撞在墙上的保洁人员还假模假式地咳了几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内伤。
于是,就在一帮人仿佛在腿上绑了二十斤负重一般的奔跑速度衬托下,季辞远一溜烟就跑出了宅子,行云流水地钻入闻浅事先停在门口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