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第一次见到闻浅的时候,对方就是生死未卜的状态,实话说闻浅时常是处于这种状态的。
季辞远本来以为自己会习惯,会像医生和闻子轩一样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但是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不到。
一定是闻浅失去意识的那一瞬对他的冲击太大了,季辞远这样想。
然而季辞远伤心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闻浅这会儿明明在非常正经地抱着他顺后背,却愣是给他顺出了一点……异样的感觉。
不行,季辞远告诫自己,闻浅现在是拖着病躯安慰他,他也是刚从对方出事的噩梦中惊醒,于情于理在这会儿起反应都太不是人了。
但是某些部位,并不是大脑想要控制,就能控制的。
“闻浅……”季辞远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了,“你的隔绝贴是不是没贴好啊。”
说着他习惯性地就抬手去摸,结果对方估计是发情期腺体不大舒服的缘故,用的是那种容易被碰到的隔绝贴。
季辞远的手随便那么一摸,就把闻浅的隔绝贴给直接摸掉了。
大约是刚睡醒的缘故,季辞远的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只觉得这隔绝贴底下摸着细皮嫩肉的,甚至还摸到了一块柔软的凸……
等等,那是腺体。
花香一瞬间在房间内爆炸开来,季辞远一个呼吸吸入肺中,只觉得胸口都跟着暖了起来。
理智告诉季辞远他这会儿应该远离闻浅,并且及时呼叫医生,但是感性方面……
他看到平日里那样风光无限,游刃有余的闻家大少爷,只是因为被他摸了一下腺体,整个人就像被卸掉了所有力道一般瘫软下来,甚至连出声都做不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
尤其这还是他标记过的og,昨天刚刚标记过的og。
季辞远的指尖似乎还存留这对方腺体的触感,他摩挲了下手指,喉结不自主地上下动了一下。
一定是受了闻浅信息素催情效果的影响,季辞远这样对自己说着。
闻浅这会儿似乎也稍稍清醒过来一些,松开了抱着季辞远的手臂,抬手去扭自己的腕表。
似乎因为手上使不上力的缘故,转了好几下,腕表都纹丝不动。
“你想要做什么?”
“稳定剂,”闻浅闭上眼睛,有些难耐地皱眉喘着气,“小远,帮我一下。”
虽然季辞远在心里一直跟自己说要做正人君子,但眼瞧着自己标记的og要在自己跟前用稳定剂平复某方面的欲望,季辞远还是本能地觉得自己lph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经过昨天那一遭,季辞远向医生学习了如何通过腕表看闻浅的各项数据,其中就包括看对方血液中信息素的浓度。
季辞远抓过闻浅的手,看到腕表上显示信息素浓度是5,非常平稳地低于00这个警报线,就没有第一时间去给闻浅注射稳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