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陆鸣:听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们邢队去喝酒了?
江陆鸣:本事不大,胆子不小啊。
齐桓:……我作证,是真的。
齐桓:他还把楚白也灌大了。
齐桓:我亲眼看见楚白最后走的时候,死死地扒着邢队的肩膀不放。
杨朔:……
杨朔:嘶……
江陆鸣:说到这个,他们两个为什么还没出现?已经九点了。
杨朔:……
杨朔:你别说话,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眼看事态的发展逐渐失控,为了捍卫自己的清白和名声,楚白不得不打字回复道:我们早就起了,只是没看手机。
杨朔:等等,为什么是你们?
江陆鸣:少年你发现了盲点。
楚白:……
他尽量平和地、不带一点情绪地解释道:因为我暂时借住在他家里。
与此同时,他又感到一点点的心虚,毕竟杨朔和江陆鸣的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没错,他昨天晚上的确是和邢司南……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不过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齐桓的话——什么叫做他昨天晚上走的时候死死地扒着邢司南的肩膀不放?楚白有点庆幸昨天杨朔醉的比他更早,不然以杨朔的尿性,非得拍上好几个小视频,再拿出来在整个临平分局里到处巡回展览不可。
杨朔: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合理。
杨朔:所以……我们还是让齐桓展开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楚白:……
可惜杨朔最终还是没能蹦跶上几分钟,因为邢司南终于在群里说话了。
邢司南:杨朔。
都说大道至简,一生万物——这简单的两个字在包含了极为复杂的情绪的同时,还给人留下了无穷无尽的遐想空间,仿佛能解读出一万种截然不同的意义。最后的句号更是点睛之笔,即使是隔着屏幕和网线,也能感受到另一端的来者不善。
群里一片死寂,半晌没人说话,楚白无奈道:“他被你吓死了。”
“活该。”邢司南道,“谁让他昨天晚上……”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喉结忽然不自在地动了动。片刻后,邢司南移开了视线:“……算了,没什么。”
楚白:“……”
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楚白正好是哪个勇士如此无畏坚强,敢于率先举起反抗邢司南强权暴政的大旗,定睛一看,发现是徐皎。